尷尬地僵硬了一下笑容,柳眉一閃,哈哈笑了出來,“敢情是小娘子的丈夫跑了?”
“少廢話,天下第一殺手、酒色風流殺手的楚皓天,可曾來過明月樓?”紫衣女子慍怒地詰問道。
牡丹微微動容,心裡暗道:“瞧她氣勢洶洶,竟然來找皓天,一定沒有什麼好事。”她恬然笑道:“如此說來,小娘子的丈夫便是那楚皓天?”
豈料,漠北雙狼這兩個傻不拉幾的蠢貨,嘿嘿笑著走來,“姑奶奶,楚爺這不住在咱們明月樓嘛!”
紫衣女子劍眉倒豎,長劍一抖,劍鞘“錚”出鞘,擊在漠北大狼的肥肚子上,劍尖一揮,點在漠北小狼的脖子上,“你們所說的楚爺,就是那楚皓天?”
漠北雙狼嚇得兩腿潺潺,但卻嘿嘿笑著說:“姑娘你莫激動,你把這劍架在我們脖子上,說話不方便,不如……”
紫衣女子長劍一抖,入鞘,媚眼對著漠北雙狼閃了閃,甜美的聲音,“不好意思,二位爺,小女子尋人心切嘛,奴家給你賠不是還不成麼?”
牡丹、漠北雙狼震驚,沒想到這女人竟是轉變如此之快,但對於漠北雙狼,他們早已是三魂不見了七魄,吞嚥了一下口水,魂兒都讓紫衣女子勾走了。
紫衣女子微挪三寸金蓮,白玉般的纖手緩緩地撫摸了一下漠北雙狼兩人的臉頰,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鼻而至,他二人陶醉了。竟是閉上眼睛,心猿意馬地享受那須臾的滿足。
“二位爺,你們且說說,楚皓天是不是住在這裡嘛!奴家想知道的啦!”那種嗲聲嗲氣的聲音,嫵媚動人的表情,媚眼含春,讓漠北雙狼一飽眼福,當即開口,“楚……楚爺……在……”
牡丹厲喝一聲:“漠北雙狼,你這兩個沒出息的狗奴才,你們要是敢再多說一個字,本姑娘一定打斷你們的狗腿。”
漠北雙狼緊閉了嘴,他們是必須聽牡丹的話,只好瞅了一眼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臉色一沉,抬手一人一巴掌,摑在漠北雙狼的臉頰上,罵道:“廢物,浪費本小姐時間。”
漠北小狼摸了摸發燙的臉頰,“老大,她打我。”
“她還打我了呢,哼,這就是一隻兇狠的母老虎。”漠北大狼瞪著紫衣女子。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試試!”紫衣女子驟然臉色怒容,雙眼利劍地盯著漠北雙狼。
“對,母老虎,你就是母老虎!”漠北小狼不知死活地說了出來。
“啪……”一巴掌,清脆的聲音,將漠北小狼抽得昏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他道:“老大他打我!”
漠北大狼見自己兄弟被打,喝了一聲:“母老虎,你竟敢打我小弟。”
“我還打你呢!”紫衣女子揚手又是幾巴掌摑在漠北大狼臉上,邊打邊罵道,“臭東西,還想吃本小姐豆腐,活膩了不是。”
“夠了!”牡丹大喝一聲,“臭婆娘,你要喝酒,明月樓熱烈歡迎,你要是成心鬧事,趁早給本姑娘滾出去。”
紫衣女子轉過身,雙目圓瞪,將劍一抬起,劍鞘飛出,擊在牡丹身後酒架子上的一罈酒,得意地說:“本小姐就是來鬧事的,你們要是不說出楚皓天的下落,我定讓你們明月樓雞犬不寧。”
眾酒客不免又望向櫃檯,都默然無聲地喝酒吃菜。
這下,可把牡丹激怒了,她雙掌一揮,掌心一個血色的圓環躍然出現,“不教訓、教訓你這瘋婆娘,你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話音未落,牡丹血玉誅仙掌霍然拍出,震向紫衣女子的胸口,紫衣女子見勢,料知牡丹掌法厲害,急忙側身躲開。牡丹的掌勢落空,揮出擊在柱子上,一個焦灼的手掌印。
紫衣女子這才見識到遇見了強手,手中鋥亮的長劍揮舞起來,刺向牡丹,牡丹左閃右避,雙掌上下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