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間待魂魄歸來。誰月夜默然舒懷。殘軀不堪頹敗,拋卻九霄外。仗劍魄琴心君何在,一世清閒嗟夢心海,黃沙孤旅行路窄,天涯獨步也哀,白衣神殤載舴舟到蓬萊,問生老病死輪迴,解脫不開,問別離孤獨團圓,dúlì城塞。工尺譜一曲琴鳳來,音杳渺響悠哉,撫琴時少年彈劍成拍,今夕君何在,君何在。”沈婉月一句一句地吟唱著這段詞賦。
楚皓天接著道:“不周山應龍君何在,浪跡飄零多少。獲罪於天情蒼白,絕琴歌落塵埃,徵羽聲yīn霾。烏蒙谷女媧君何在,鎮祭名劍殺伐氣概,笑焦冥心焰熄滅,青藤澗白骨埋,誰能輓歌唱枯榮歸去來,恨宿命孤絕斷因緣。星盤怎改,恨年少薄涼寡歡快,天弄難奈。舞焚寂燼此生蒼白。御龍翔念天籟,浣劍時少年一闕歌懷。今夕君安在,君何在。”
“哈哈……”一陣狂笑,迴盪在水牢裡,那聲音頗有雄渾的勁道,讓人不免一陣毛骨悚然,“雖是款款柔情,卻還是得做一對鬼鴛鴦。”笑聲之後,卻是一句蒼老的老者聲音。
“誰?”楚皓天驚訝不小,儘管他武功高強,卻是沒聽出那個聲音從哪裡傳來的。
“轟隆……”一聲巨響,其中一道石壁上,一塊石板緩緩挪開,只見裡面依舊是黑魆魆的一片,看不到一點人影。
“兔崽子,說,那柄嵩陽沉鐵劍從哪裡得來的?”又是那個老者蒼老雄勁的聲音。
楚皓天環視四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怎麼那個人能夠看得見自己揹著的嵩陽沉鐵劍,這怎麼可能?
“小子,你不用東張西望了,快說,否則我一掌劈死那臭丫頭。”老者繼續說道。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楚皓天生xìng就是這種桀驁不馴的倔脾氣,豈會懼怕這個老者的威脅。
老者“哼”了一聲,“臭小子,信不信我一掌斃了你。”
“我楚皓天從來就沒懼怕,有本事你就來呀,縮頭烏龜。”楚皓天也被激怒了,怒喝道。
“呼!呼!”只感覺那道開啟的石門內,伸出一隻手,一巴掌摑在楚皓天的臉上,“為老不尊,說,是不是那群混蛋派你們來逼迫我交出藏寶圖的。”
楚皓天摸了摸發燙的臉,嘀咕道:“藏寶圖?”
“是不是二十年前,塞外蒙古部落的藏寶圖?”沈婉月一聽到藏寶圖,強打jīng神問道。
老者沉吟了一下,道:“你們休想從我這裡知道藏寶圖的下落,快說,小子,你的嵩陽沉鐵劍從哪裡來的?”
楚皓天不知為何,卻是告訴了他,“我也不怕告訴你,我這把劍是酒麴劍魔古劍魂,也就是江湖上風雲人物南殺古劍魂前輩贈送給我的。”
“他是不是還贈送了你一個酒壺?”老者像是在沉思一樣,問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誰?”楚皓天疑惑地問道。
“嗤……嗤……”沈婉月從懷中掏出了火摺子,照亮了黑暗的水牢,只見那道開啟的石壁之內,一頭白髮蒼蒼的儼然是那位說話的老者,凌亂的白髮,亂髮之下,一雙銳利如鷹眼的眼睛緊緊盯著楚皓天與沈婉月,他屈膝盤腿坐在一塊石墩上。
“那個南殺古劍魂是不是還交給了你一封羊皮信?”白髮老者又問道。
“你到底是誰?怎麼什麼都知道?”楚皓天驚愕地看著這位白髮老者。
白髮老者抬起手,指了指楚皓天懷中的酒壺,“小子,酒壺裡還有酒嗎?老夫已經二十年沒喝過一口酒了。”
楚皓天解下酒壺扔了過去,“上好的女兒紅,請前輩品嚐。”
“哈哈……老天待我不薄,能夠在二十年後,再痛飲一壺。”白髮老者撩了撩凌亂的白髮,迫不及待地擰開壺嘴,仰頭便“咕嚕咕嚕”痛飲一半壺火辣辣的女兒紅,“嘖嘖……好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