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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京玩得很開心,既然開心,時雲飛就有了更多的打算,於是趁熱打鐵的帶著石若君一路往北,殺去了北海道。
薰衣草口味的冰淇淋,二萬日元一隻的大海蟹,各種海參和海鮮,每天石若君都嫌自己的胃太少了,多長出幾個該有多好?!
旅行,當然讓人開心,讓人舒服,心情一放鬆,人也跟著放鬆了,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要不怎麼說,樂極了是要生悲的呢。她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這例子來得很突然、來得很隨機,……那天,石若君一不小心就中計了,這計中的還頗有那麼點“順其自然”的意思在裡頭,雖說是中計,但過程卻很有趣,讓石若君亂開心一把的,就是結局……在時雲飛看來不大好。
話說那天是這樣的,他們聽本地人介紹說附近有一家非常有名的手工巧克力作坊,是很多人參觀和觀光必去的所在。
時雲飛聽了似乎很有興趣,其實他想得很簡單:既然是大家都去玩的地方,那麼他一定要帶石若君去,因為畢竟是帶她出來玩的,當然要讓她玩好才行。
石若君聽了似乎也很有興趣,但她想的更簡單:既然大家都慕名前去參觀,那麼那裡的巧克力一定非常好吃。
於是,在時雲飛完全一片好心兼不知情的情況下,在石若君完全一逞口舌之慾的驅使下,她中計了……
本想說隨便參觀一下,然後買兩盒巧克力回去做為伴手禮的,結果……石若君一進手工作坊就被作坊主強行套上圍裙頭巾、被迫消毒洗手摺騰一番之後被送上了絞刑架,呃……不是,是巧克力作坊的工作臺。
調節火候,熬製巧克力,灌模子,灑彩糖做裝飾,搞得她一頭霧水、亂做一團。
拜託,來了大定單,人手不足也不是這樣的吧?!石若君被迫趕鴨子上架似的在作坊裡折騰幫忙,而時雲飛萬分無辜的坐在庭院外一棵結著紅色果子的樹下納涼休息,偶爾還要抬起頭來無聊的看看頭頂上飛過去的麻雀,再偶爾透過工作區的大玻璃看著裡面忙碌著的石若君——發呆。越發呆(其實是在看石若君),心思就越歪,歪到最後,自己都進入一種無我的境界去了(誰知道他那妖孽的小心思裡頭到底在想些啥?!)。
等石若君跟眾多幹活的工作人員都長舒了一口氣之後,作坊主上前來表達感謝之意,然後微笑著問,“要不要做塊手工巧克力帶回去?”
“呃……”剛想直覺的說不要,卻被旁邊一干大嬸大媽們按住了肩頭,逼迫她重新站在操作檯前。
天,石若君簡直欲哭無淚!
好不容易熬好巧克力,又將彩豆和彩糖準備好,小心的將熬好的熱巧克力倒在一個大嬸親自挑選的模子裡,然後再把彩豆和彩糖灑在上面。說實話,那形狀有點亂七八糟。就算剛才她有幫巧克力作坊的忙,可多數時候她都在熬巧克力和看火候,對這種注模的活一點都不熟悉,因此剛才手一抖倒得裡外都是。
好大一塊,硬坨坨,看上去澆灌得模子裡外都是,看上去真……石若君發誓,她這輩子都不再吃巧克力了——真噁心!灑上去的那點彩豆都可惜了。剛才由於緊張也沒注意到什麼,待她把模子都取下來才注意到,那個模子竟然是顆心型模子,這……這……這是不是有點兒……
大嬸們愛搞曖昧,卻搞到她身上來了?她拿著那顆醜得不能再醜、似乎還有點噁心人的心型巧克力,皺著眉頭,驚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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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媽大嬸們開始起鬨,石若君苦著臉,旁邊的作坊主提議將那塊看上去實在是很有噁心效果的巧克力拿去修改。所謂的修改就是針對這種不具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