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我叫了你好久。”白玹雨頂著無辜的眼神,似乎是金敏兒半天叫不醒太過份了一般。
“你叫我幹嘛。”金敏兒試圖坐起身來,發現自已身上原本的衣服落了下來,是白玹雨那寬大的衣服。
“你睡了好久了。日出要出來了。”
“日出~~”金敏兒一看,自已的周邊確實雖然仍然是睡前的黑暗,但是已經明顯有了泛白的痕跡,這是黎明破曉前的黑暗罷了。
“是啊,你昨天趴在窗邊,趴著趴著就睡著了。我也不知道往哪送你回去,因為我自已是打算來看日出的,所以就把你也帶來了。”
“天啊,我可能是累了。不過我昨天晚上沒回房間,肯定老師會到處找我的。”金敏兒將自已的頭髮上的皮筋拉了下來,再飛快的用手指代替梳子梳著頭髮。
“你現在要回去,日出還沒有看的呢?”崔智宇有點提高聲音,不敢想念金敏兒要放棄眼前的美景,而匆匆忙忙趕回。
“好吧,看在你的車收留我一晚的份上,我陪你看日出。”金敏兒看了看天那頭開始冒出來的暗紅色太陽,突然有點震住,緩緩看著太陽的升起,果然人的幸福感覺是難以言喻的呀。
“這片山有專門的車道為看日出的人,所以車子上山還比較容易,如果是要爬山,我就沒辦法帶你看日出了。”
“謝謝你送我回來,白玹雨。”金敏兒解開安全帶,對著駕駛座上的白玹雨燦爛一笑。
“不客氣,敏兒,我們是朋友的嘛。”白玹雨笑的豪爽。
金敏兒開啟車門,剛一下車,發現有幾輛深色的轎車陸陸續續地開了過來,接著幾個昨天和外籍學生群毆的學生從車上下來,他們到現在這個時候才從警察局的班房裡出來。
而最後一輛車停下時,金敏兒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因為最後面的一輛車開到了她的面前,接著莫里斯修長的腿從剛才開啟的車門內邁下,莫里斯一下車便看著網從法拉利上下來的金敏兒,但是他沒有任何表示。
崔智宇在秘書的陪同下,一起走到了在門口等著老師面前。而那群學生們一個一個衣冠不整,頭髮凌亂,完全沒有了半日裡的乾淨整潔和朝氣蓬勃,有的只剩筋疲力盡,和萎了的花朵沒啥區別。
“謝謝你,崔先生。”老師們紛紛道謝,昨天晚上得知這群學生在酒吧裡找其他的學生打加鬧事,叫得他們六神無組,這在異國他鄉的,個個是家裡的寶,到時出了什麼亂子,他們怎麼負得起責呢。他們想來想去,便想到了同在法國的莫里斯崔也許有辦法能幫他們儘快的將這群鬧事的孩子給帶出警察局。經過一晚上的聯絡,到天快亮時,發聯絡上崔先生,只是這位崔先生一聽他們的請求,便無條件的馬上答應了,而且還十分快的將這群孩子從警察局裡帶出來,還特意派車送了他們回來。
“不用。”崔智宇笑了笑,雖然他與文泰銘是兄弟的事情,在上流社會幾乎是眾人皆知的‘秘密’,但是一般人還是不得而知的。就算不是為金敏兒,為了這個唯一的親弟弟,他也會無條件出馬的。
只是令莫里斯頗為出乎意料的是,他原本以為也會在頭毆人群裡的金敏兒卻沒在,而是剛才從一個男人的法拉利上下來,似乎徹底未歸,剛回來一般。
金敏兒看著莫里斯僅僅是看了自已一眼,便若無其事的轉過身和老師們說著話,便覺得心裡不是滋味,她當然看出了莫里斯眼中的不高興,只是他憑什麼不高興,昨天晚上她想找他的時候,想求助於他的時候,他人卻又無故聯絡不上。現在卻又倒打一耙似的好像她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
“學生們在家被寵壞了的不在少數,老師得多費心管管這群孩子們的紀律了,群毆和外宿這樣的事情儘量還是不要再發生,避免安全不能得以保障。”莫里斯的話裡似乎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