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二貨這副耍賴的德行,樂絕歌不期然,又蛋痛地令他想起了靳長恭以往對他所行的“不恥”之事。
果然長這張臉的都是無賴、無恥之輩!
相信他們的誠信,他簡直就是腦袋被門夾了——蠢到家了!
“你還想怎麼樣?”
暗帝撫著紅唇,那毫無感情的血瞳此刻才多了幾分眸光,他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聲音因想起什麼而變得溫柔起來:“去國院闡福寺看一看寡人的影兒,要說什麼,要做什麼,你該懂得的,對嗎?”
樂絕歌聞言瞳孔一窒,臉上的血色似被抽乾,捏緊拳頭。
要他去見她做什麼?以他跟她現在所處的關係,分明是指示他去拉仇恨!
“吱吱,獄,你看他那模樣,好像不樂意呢?敢忤逆咱們陛下,撕了他!”隔著層帷幔,一道尖細似刺耳的鼠叫,傳了出來。
“吼,看他一身細皮嫩肉的殺了怪可惜,把他宰了煮了!”一道粗曠沙啞的聲音,透著一股子血腥味道,震耳欲聾。
“哼,敢覬覦陛下的人,統統都該死!”
聽著他們你一語,我一句,聲音都各具特色,內容無一不透露這七人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敗類。
“閉嘴。”
暗帝冷漠著幾乎蒼白的臉頰,僅一句淡淡輕叱,那些殺意四溢的怪物們就像拉了一條警報,全部閉嘴了。
樂絕歌自動過濾了那些恐怖分子的聲音,僅對暗帝道:“……樂非容,他怎麼樣了?”
“死了。”
簡單兩個字,卻讓樂絕歌呼息一重。
雖然他一早就不報希望他能活著。
“如果你不想你們樂府全都跟他一樣下場的話,最好便是接照寡人的話去做。”暗帝看著他,無波無瀾,卻生生讓他看出一種俯視、不可違背的味道。
優美如櫻花的嘴唇,細緻如美瓷的肌膚,此刻樂絕歌寧靜地望著一處空氣,沉默片刻,他斂下眼中一絲精光,抬起頭來,望著暗帝,笑道:“好,我會去見她的。”
只是,希望你不要為此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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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空最後一絲光亮墜落,整個蒼茫大地終於迎來了徹底的黑暗,而國院闡福寺的洞窟所幸有人時刻注意著洞內的炭火,所以即使黑夜降臨,洞窟裡面也是火光明亮。
靳長恭在洞中整整調息了一下午,愣是一點兒內力都沒有給調出來,她不知道究竟這暗帝趁她昏迷的時候喂她吃了什麼東西,弄得現在她內力被鎖,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
低頭,看著自己手上、腳上那重重沉拘的鐵鎖鏈,她臉黑如鍋底,真想朝長大吼:
——暗帝,你個病態千年老妖精,老子跟你沒完!
正當靳長恭晦氣不已時,這時,洞窟的門從外面開啟,靳長恭立即恢復正常,警覺一眼掃過去門口,卻見守門的侍衛僅露一個照面,便退下,而從他們中間,像一朵盛世蓮花白淨長裙的女人,緩步走了進來。
看著那個柔弱得像林妹妹一樣風姿卓然的女人走進來時,靳長恭只覺得好像有一萬頭草尼馬從眼前踩過,TMD這妞咋像一頭背後靈似的,狗屎一樣粘著就不肯放了!
擦!
“靳長恭?”她微微一笑,鬆鬆梳一個搖搖欲墜的墮馬髻,斜挽一支赤金扁釵,她一進洞,頓時那晦暗的洞府蓬篳生輝,透著一股子仙氣飄渺。
靳長恭一般看人都是透過本質看內在,所以在她眼中,眼前此二貨的妖孽,就是一團散發著餿氣的過期食品。
“莫流瑩?你怎麼會在這裡?”她陰眯著眼睫,似笑非笑地。
“為什麼?你覺得呢?唉~堂堂的一國之君,號令整個靳國,威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