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就在這裡等他們來吧。估計也要不了多久了。”
唐妮任由他將腦袋擱在自己的香肩上,輕輕的摩挲著他略帶鬍渣的臉龐,輕聲說道:“葉雲,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從小我就是被人寵著,慣著可是也失去了自有。我做每一件事情都是她們提前安排好的,小時候她們逼著我學音樂,等我真正的喜歡上了音樂之後,她們卻又讓我放棄,說什麼學聲律只是為了培養氣質,並不是將來謀生的手段。現在她們更是強迫我去賓夕法尼亞大學念什麼mba,我對那些根本就沒有興趣,我就喜歡唱歌。”
“葉雲,讓我給你唱一首歌吧,雖然我可以任性的跟著你從體育館逃出來,可是人生已經設定好的軌跡,我卻沒有能力去改變。也不知道下一次給你唱歌會是什麼時候了。”唐妮說了半天卻沒有得到回應,低頭看去葉雲已經眯著眼睛睡著了。
她的眼神裡滿是愛憐,輕輕的在對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便親啟紅唇唱出了那首葉雲給她寫的歌。
明天你好。
可是明天沒有你在我的身邊,我的人生還能夠美好嗎?
唐妮空靈清澈的聲音在寂靜的清晨慢慢的盪漾開,周圍的鳥兒好像都被感染了,少有的沒有發出任何的雜音,整個馬頭山就只有唐妮動聽的歌聲,像是天使下凡為普通人奏響的天籟一般,讓人一聽就為之沉醉。
……
葉雲因為背後的疼痛而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之後就看到周圍白茫茫的一片,心裡大急忖道該不會老天爺又把自己給帶回天堂了吧。好在旁人說話的聲音打破了他的猜忌,懸著的那口氣才徹底的鬆弛下來。
“醫生,他什麼時候可以出院?”薛惜緣焦急的問道。
主治醫生看了看葉雲背後的傷勢,笑著說道:“夫人不需要太擔心,葉雲的傷勢看著比較嚇人,其實只是傷到了皮肉並沒有傷到筋骨,休息幾天就沒有大礙了。”
葉雲心裡狂呼,什麼叫沒有大礙了,沒看到老子已經變成了駱駝了嗎?這個庸醫,老子要吊銷你的醫生執照然後再用棍子抽死你這個王八蛋。
薛惜緣鬆了口氣,送走了醫生之後回到了病房,看到葉雲的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一樣,閃動著狡黠的光芒,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說道:“你這次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居然把省長家的公主拐出去一晚上。幸好沒有出什麼大事,不然我看你怎麼收場?這窟窿連你爸估計都補不上。”語氣雖然很是嚴厲聽上去就像在批評,但是薛惜緣的臉上的笑意可怎麼也藏不住。
葉雲看到她這樣的表情,估計也就沒有什麼大事了,笑嘻嘻的說道:“薛姨,我爸是不是被氣的吐血了?”
薛惜緣走到病床旁邊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笑罵道:“你還好意思問啊?我就沒見過你爸像昨晚那麼的瘋狂,腦袋上的頭髮都差點被揪光了。你等著吧你爸後面肯定會收拾你的。”
葉雲討好的說道:“薛姨你可要幫我呀,我什麼都沒有做如果再讓我爸猛揍一頓,虧死了都。”
薛惜緣道:“那你還將小姑娘拐出去一晚上,以前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個本事。不過省長家的公主確實長得好看,跟個瓷娃娃一樣,難怪你小子動心。就連我看到都忍不住心生憐愛呢。”
葉雲一頭黑線,尷尬的說道:“薛姨你想那裡去了,我跟她可沒有什麼。我只是帶她去看日出而已。你不知道她被家裡管得都成什麼樣子,說起來就是一把辛酸淚啊。”說完還假模假樣的摸了摸眼角,結果自然是又被薛惜緣敲了一下腦殼。兩人之間的關係倒是越來越好了。
“這事我可幫不了你,你爸那人如果真的發起飆來,誰敢勸啊?你還是自求多福吧!我出去給你買點水果回來,老實躺著。”薛惜緣說完就要走,葉雲一把拉住她的衣袖道:“薛姨你不能就這樣丟下我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