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睨一眼,不屑道:“親故?憑他關小山也配?哼——”輕蔑地哼了一聲,他轉向驚奇疑惑的兩位同伴,說道:“飛虛兄,白兄如此認為情有可原,你是負有對關小山機密任務的,怎會如此以為?如果關小山真和木家沾有親故,你的任務又作何解釋?”
孟飛虛眉頭一緊,猜到木山已將監視關小山的事告訴給了自家兒子,他覷了眼白莽,口中含糊道:“這事是有些蹊蹺,以前我猜想可能是對傳記學者重用前的考察或者是另一種形式得保護,怎麼——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
木青雲肯定地回答,不帶絲毫掩飾地暗示道:“二位有所不知,雲小姐救命恩人這個身份是關小山冒認的,只因有一件極重要之事需要透過他查證,雲小姐才暫且隱忍隨他冒認。我就明白說吧——只要不傷及關小山的性命誤了雲小姐暗中查證之事,二位如何對待關小山,雲小姐都不會在意。”
“此話當真?!”孟飛虛眼睛一亮,他正為遭遇火龍蠍時獨自溜走一事無顏再見關小山發愁,聽木青雲這麼一說精神大振,憂愁頓消。
木青雲堅決地點了點頭。
白莽最後一絲顧忌隨之消失,眉飛色舞道:“哪還等什麼!二位,且隨我去奪了那個小丫頭做護身神將——”說著,操縱飛騎當先向下掠去。
飛騎清鳴聲中,三人在河谷一方巨石上落定身形,堪堪攔住兩人兩獸前行之路。
突然見到有人從天上飛下來,關小山原本一喜,因為這意味著安全;待認清三人面目,他便有些膩味;白莽還好,兩人關係不鹹不淡沒什麼恩怨;孟飛虛和木青雲卻是他厭憎之人,其中木青雲尤甚,雖然從來沒打過交道,木青雲卻一度是他心頭上的陰影,兼且因為和殷箭的恩怨,他對木青雲早就有了很深的戒心。
厭憎歸厭憎,他不會在面上表現出來,眼見三人落定身形,便微笑著招呼道:“咦!這可真是巧,白莽法師和孟飛虛真武師怎會到這裡來?”
孟飛虛隨口應道:“一月之前,雲小姐率臨塵閣大軍北出崑崙,分三路清剿邊地妖靈,一直殺進連天山;我等跟隨雲小姐到此,此時正奉命搜尋妖靈蹤跡呢。。。。。。”說到這裡,他斜睨關小山一眼,似笑非笑道:“傳記學者很不錯啊,竟能在火龍蠍尾鉤之下逃出來;子管兄怎麼不見?莫非他在為傳記學者斷後阻截火龍蠍?”
“子管兄很好!他抄近路迴轉崑崙城了。”關小山沒想到孟飛虛如此厚顏,竟會毫不在意地主動提及此事,他不願理會這等人,淡淡回應一句,便轉向木青雲,佯裝不識問道:“這位法師比較面生,不知怎麼稱呼?”
木青雲狠狠盯了他一眼,冷然說道:“我是木家之子、四花法師木青雲!”
“木家之子?木大統領的公子!”
關小山霍然一悟,終於知道殷箭為何對木青雲言聽計從了,因為統領府是沒機會成為大神神將的真武者最好的出路,愛屋及烏,木公子自然會受到真武者的追捧。讓他奇怪地是,木青雲為何如此忿恨不滿,難道殷箭的死因洩露出去了?
疑慮之中,關小山轉向白莽,兩人之間沒什麼恩怨,更容易說話。誰知白莽外表隨和,實則異常驕傲,向來沒正眼瞧過關小山這個傳記學者,落下來後,眼光便一直盯在赤靈心身上,此時正自信滿滿地調笑道:“你這小丫頭,端是可愛。是叫赤靈心麼?呵呵——人生得美,名字也美,人如其名,甚好甚好。。。。。。”
赤靈心早被盯得不耐煩了,聞言更是大怒,扯開嗓子吼道:“哇!你敢叫姑奶奶小丫頭!找死啊——”
吼叫聲中,她將手中兩捆貨物往地下一頓,拎起長槍就要上來打白莽。關小山注意力正好轉過來,他知道赤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