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過這番言辭倒有幾分道理,讓人覺得他是因被人喝斥後才生氣的,並非有意找張子管的麻煩。
“什麼本事才能讓你心服口服呢?”張子管嘿然冷笑,右手一綽長槍,向廊外虛刺一記,兩尺多長的驚虹便在槍刃上吞吐不定。無論起因為何,關小山話語中對他和第一高手名號的不屑都讓他不能善罷。
“挺好看的,不知有沒有用。”
關小山瞥了一眼槍刃上的驚虹,再度刺了張子管一下,只將對方刺激的頭上青筋亂蹦,他卻沒事人一樣說道:“有沒有用需要試過才知道。這樣吧,我們倆單獨比試一場如何?你若贏了,以後再相見,不勞煩開口,我自會遠遠躲開。你若輸了,我不需要你躲開,只別像今天這樣逼著我躲閃即可。你敢答應嗎?”
你敢答應嗎?你敢答應嗎?你敢答應嗎。。。。。。
木廊其實很通暢,不可能有迴音產生。可當關小山說罷,眾人耳中個個嗡嗡作響,不敢相信一個剛剛突破的高階真武師竟然會問第一高手張子管敢不敢比試。難道這人真的瘋了不成?
“走吧——我們到操練場。放心,我不會傷你性命的。”張子管索然無味地嘆了口氣,遇到這等瘋狂之人算自己倒黴,明知勝之不武還要和對手較量一番。
其他人卻興致勃勃,今天這場戲開場的糊里糊塗,讓人摸不著頭腦,最終若能以張子管大顯身手而告結束也算不錯,便一鬨而跟上。
關小山卻不領張子管的人情,將鋼刀在肩上一背,一邊往操練場走,一邊大咧咧地說道:“別!第一高手——你千萬別手下留情。否則,敗了的話就有理由辯解了。”
張子管一滯,沒想到一片好心被嗆成了驢肝肺,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其他人轟地一笑,大半已將關小山認定為傻子了。
關小山卻一本正經,好像自己說得是事實一樣,也不理會眾人的鬨笑打趣,扛著鋼刀大搖大擺地走進操練場。
這時天還早,操練場上還散佈有幾十位等級不一的真武者,見到有熱鬧,這些人便停下操練,紛紛拎著刀槍圍攏過來。
“大家讓一讓,讓開一點,小心‘第一高手’大展雄風時傷著你們。。。。。。”
張子管頗有高手風範,來到場中便綽槍佇立,靜靜地等待關小山近前交手比試;關小山卻不慌不忙地維持著秩序,將趕來圍觀的真武者驅趕成一個大圈,然後扛著刀悠閒地向張子管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問:“這就開始嗎?你準備好沒有?”
“可以開始了。”張子管點點頭。
關小山依舊悠閒地靠近,用商量的口吻問道:“那我就要開始了?”
張子管簡潔地答道:“來吧——”
他剛剛說到“來”字,後面的字還沒說完。悠閒的關小山身子忽地一繃,如獵豹一般彈起,口中爆喝一聲:“殺!”肩上鋼刀電閃劈過來。
張子管不相信“陸秀”能打敗自己,對方之所以如此有恃無恐,除了瘋癲這個可能外,還有一個可能是使用偷襲之類的下三濫手段。所以暗中提高了戒備。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料到對方攻擊時刻拿捏的如此巧妙,恰恰在話說到一半時動手。不過,因為心裡有了準備,對方這一擊突然卻不震撼,身子一動之際,他便下意識地拎槍準備抵擋反擊。
“殺——”
張子管沉聲怒喝,右手一揚,長槍向上彈起,準備將撲來的身影挑飛出去。只是,長槍剛剛離地,眼前明晃晃的刺眼,對方的鋼刀已經到了面前。張子管料到對方會偷襲,也有反擊的心理準備,卻沒有料到對方攻擊的速度如此之快,快的讓他準備已久的反擊來不及施展。
“啊——”
張子管大吃一驚,長槍顧不得向前挑刺,倏地收回,用槍尾擋住劈來的一刀。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