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子之類的乾果。“把這些東西擱床上幹什麼呀?”說著就把乾果往一處撥弄。
看到季婉儀煩躁的樣子孝恆倒是笑了,“這是連生貴子的意思。”
季婉儀瞥了一眼孝恆道:“那抱你那去!我不要。”一轉身忽地看到孝恆起身朝自己走來,“你想幹什麼?”季婉儀警覺地一手握著頭髮上的簪子,似乎隨時就要拔下來反抗一樣。
孝恆走到床邊頓了頓後便拿起一旁的一個果盤子彎下身子幫著她攏起一把把的乾果然後放進果盤裡。“這樣睡的確不舒服。”他側過頭看了看季婉儀,道:“不用這麼緊張,我不會碰你。”等整理完了床上的乾果後他就抱起一床被子,道:“我睡榻,你睡床。”
“等等!”季婉儀拉住他道:“你真的保證不碰我?”
“當然!”孝恆肯定地看著她。
“那你也睡上來吧。”季婉儀把身子朝裡挪了挪,“你別碰我就是了。”
“嗯?”孝恆覺得有些奇怪,看著季婉儀站在那裡並未挪動。
季婉儀看他杵在那裡不動便道:“是你傻還是你當他們是傻的?”說著就指了指外邊,“多少雙眼睛看著呢。你還顧不顧咱倆家的顏面了?”
孝恆怔了怔覺得有理,便有些勉強地坐到了床上。他儘量保持著和婉儀的距離,生怕碰著她。婉儀也是儘量靠裡,“喂!吹燈啊!這麼亮怎麼睡啊?”
孝恆睡下了又爬起來,吹熄了燈並放下了簾子。他躺下後似乎有些不習慣身邊有個人,一時間睡不著。同樣,婉儀也是難以入眠,兩人就這麼仰面躺著,各自聽著對方的呼吸,時不時地能聽到枕邊傳來的嘆息聲。
孝恆稍稍挪了挪身子,一旁的婉儀也跟著又朝裡面挪了挪。孝恆越發感覺奇怪,一直以來都以為只有自己怨聲載道,可身邊這位的怨氣似乎也不小。
忽然季婉儀問道:“喂!你是不是心裡有喜歡的人了?”
“嗯?”孝恆愣了愣,沒想到季婉儀會問得如此直接,但他還是非常謹慎並未回答。“怎麼這麼問?”他反問道。
“因為你跟我一樣,很不喜歡這段婚事。我不喜歡是因為我心裡有人,你不喜歡是不是也因為心裡有人?”季婉儀說得很坦然,似乎這並不是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讓孝恆有些意外,他不由地側過頭看看她,她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這讓他突然想起了小魚。“唉~~有又怎樣?你不也被逼著跟我拜了堂嗎?”
“這麼說來就是有嘍?”季婉儀似乎有些洋洋得意,“我就說嘛。掀開蓋頭都不願意看我一眼,唯一的解釋就是蓋頭下並不是你期待的女人。”
“呵!你倒是心思縝密、冰雪聰慧。”孝恆由心地稱讚道:“而且還非常坦白。我很欣賞你。”孝恆也不吝嗇自己的讚揚,這樣的女子的確有些特立獨行,或許是她從小的嬌生慣養造成的,但此刻倒是顯得和自己非常合拍。
季婉儀笑了笑,道:“多謝你的欣賞,可惜我心裡有人了。”她也側過頭看看他,他的側臉很俊美,倒也不失為一個清秀的男子。“我是女人,無法去爭取自己的選擇。可你是個大男人,怎麼也會落得和我一樣的無奈?”
“我相信你我都一樣盡力了,但終抵不過這樣或者那樣的阻礙,所以現在是我和你躺在這喜床上。”孝恆說得頗為傷感。說到盡力,倒也觸動了季婉儀的心結,她瞬間回想起自己如何與父親據理力爭地反對這門婚事,沒有人能理解她。現在倒是這位她一直抗拒的男人給了她一點認同,她也覺得自己和孝恆的心靠近了不少。
一大早,新郎新娘給父母敬茶。鍾進賢和金如珍看著一對小夫妻滿心歡喜,給父母敬過茶後金如珍就拉著季婉儀的手說道,“這孩子看著就讓人喜歡,將來孝恆若是欺負你,你可要告訴我,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