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意沛苦笑道:“習慣了。沒事。”
婉儀看意沛臉上逆來順受的神情,便嘆了口氣道:“唉~~一看你就是個好欺負的。”
意沛想起了早上和孝謙的約定,他去孝恆那裡打聽而她就在家裡向婉儀打聽。“別說我了,今早看你和孝恆,倒是像認識了很久一般。看來你倆倒是很投緣。”
“我既然嫁了他,自然要以他為天。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呀。”婉儀順理成章地說道,似乎她是極其情願以及充滿期待地嫁過來的一樣。“好在孝恆一表人才,倒也讓我放了心。先前我多怕嫁的是個又胖又禿的大麻子呀。”說完就“咯咯”地笑起來。
意沛看著她總有些將信將疑,“那昨晚......昨晚你們一定......一定很......”意沛終究是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洞房花燭,一問起來不由地臉紅了。
“一定什麼?”婉儀笑問道:“你怎麼倒像是大姑娘一樣?夫妻嘛,入了洞房自然做夫妻該做的事兒。”
意沛看著她,更是有著深深的懷疑。婉儀臉上洋溢的幸福和滿足到底是真還是假?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孝謙那邊的訊息。
晚上吃過晚飯,大夥兒各自忙活自己的,孝謙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熟門熟路地到了意沛的小樓下。一樓上樓的小門依舊沒有關,他輕手輕腳地上樓去了。
意沛一見他就忙把他拉進房裡然後關上門,“怎麼樣?孝恆怎麼說?”
“你怎麼這麼著急?”孝謙道:“你先說說你的。”
意沛皺著眉道:“婉儀說昨晚她和孝恆做了夫妻應該做的事兒,還說將來也會以他為天。儼然是夫妻恩愛的幸福。”她搖著頭道:“我不相信,但看到她臉上的笑容又不得不相信。那微笑是如此地發自內心,若說裝可真是裝不出來呀。孝謙,你說!孝恆是不是真的忘了小魚?”
“她真是這麼說的?”孝謙看著她問道。
“嗯!是啊!”意沛不住地點頭,“她就是這麼說的,由不得我不信啊。”
孝謙無奈地笑了笑,嘆道:“這位季小姐真是個奇怪的人啊。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卻說得像真的一樣。”
“什麼都沒有發生嗎?”意沛追問道:“你怎麼知道?”
“當然是大哥說的,難道我還躲窗下偷聽嗎?”孝謙摸著自己的下巴把孝恆早上跟他說的話如實地告訴了意沛。還把自己當時在季家偷聽到的事兒也一股腦兒地告訴了她。
意沛聽了之後越發覺得困惑,“這麼說來這位季小姐早已心有所屬了?那為什麼還佯裝成幸福美滿的樣子?”
孝謙嘆道:“奇怪的是大哥竟然還和她和平相處,有了君子之約。這兩人唱的是哪出呀。”
“你今兒是沒有看到,婉儀把兩位夫人哄得高興非常,真的是一個能言善道、招人喜歡的可人兒。”意沛在屋子裡慢慢地踱步,思量著這兩個不知所謂的人。
“唉~~可能真的是同病相憐,所以才互生親近吧。”孝謙解釋道:“大哥也的確憋屈了很久,我們沒有經歷過無法體會到他的苦楚,現在這位季小姐倒是能給他一點體諒。不管怎麼樣,大哥心裡還是有著小魚的。只是......”他突然面露難色。
“只是什麼?”意沛問道:“快說呀!”
“只是你我都知曉,可小魚並不知道。將來她過門後看到他們這麼恩愛,會作何感想?”孝謙擔憂地說道:“這事兒若不告訴小魚,肯定會讓她傷心欲絕。可若是告訴她,又會讓她割捨不下,藕斷絲連。左右都不是,唉~~愁死我了喲~~”說著他便焦慮地坐在那裡右手揉著自己酸脹的太陽穴。“真不讓人省心!”
意沛見他如此心煩也不忍心說太多的話給他添亂,倒上一杯茶遞過去。“既然他倆都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