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就是這個謊言她把自己送上了一條艱難的道路,甚至遇到了自己的愛情後成了她追求自我和幸福的絆腳石。一切的一切都起源於這個彌天大謊。“我......”
“你這個傻瓜!”孝謙一下子全明白了,對她的愛憐更加濃烈!“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要承認啊?”就在意沛要說什麼的時候孝謙忽然俯身深吻著她,這略顯激情的熱吻似乎在宣洩他對她的詰責。舌尖上,意沛感受到了鹹澀,他在落淚......終於他對她另類的責備漸漸平復,他在她的耳邊耳語道:“你這是何苦呢?”
“我......如你......不後悔......”意沛突然又開始不後悔自己當時的決定,這種矛盾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心裡互相撞擊,時而此方佔得上風時而彼方佔據思緒。“如果沒有留下來,我......我又怎會......戀上你?”
“傻瓜......”無限的疼惜和愛慕讓孝謙無以表達,他比之前更加溫柔,生怕讓她有一絲肉體上的疼痛。
按說男女之愛、魚水之歡應當是歡愉和喜悅的,所以也一直讓孝謙沉溺著。可是和自己最愛的人第一次燕好卻讓他難受不已,在交融中他能感受到她作為一個女人對情愛的渴求。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禮教壓著她喪失了自我變得冰冷,可是現在她卻如此熾熱,散發著一個女人應該有的魅力和柔情,這樣的她讓人著迷,讓孝謙對她無怨無悔!
風雨在馬車外無情地敲打,兩匹馬兒雖然在樹下能得到些許的庇護但也冷得時而交換著蹄子。車廂裡的溫度比外面溫暖很多,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沒有了任何的教條,有的只是兩個互相愛慕,身心相融的有情之人。
孝謙摟著她,希望能把身上所有的熱量都給她,她似乎累了,半夢半醒地枕著他的胳膊。這硬梆梆的車板,僵硬的車衣卻比高床軟枕更讓人迷戀。他再次親吻她,捋過她額頭上被汗水粘住的劉海,這樣的溫柔他從來沒有給予過任何女人,她是第一個相信也會是最後一個。
“我們犯下了大錯。”意沛好像是迷迷糊糊中嘟囔著。孝謙的心頭也沉沉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她,只能再次將她抱緊。“我們會得到懲罰的。”意沛繼續含糊地嘟囔著。
“有我在!”孝謙雖然心裡也忐忑不安著,但還是有擔當地說道:“有我在,別怕!”
意沛的雙手也摟緊了他的脖子,“有你在,我不怕!”
“睡吧......”孝謙不想她胡思亂想,於是吻了她後說道:“我抱著你睡。”
“嗯......”意沛閉上雙眼,似睡非睡地沉默了,在入眠的那一刻,意沛甚至希望這一閉眼就永遠都不要再醒來,就算死了也算愛過一次勇敢過一次了!
可是第二天一早,她還是不如願地醒了過來。醒過來的時候尚值清晨,天還沒亮透。意沛的身上蓋的是孝謙昨晚晾在車裡略幹了的衣服,醒來看不到孝謙,意沛慌亂起來。她忙穿戴好衣服掀開了車簾,只見車前燃燒起了一堆烈火,而孝謙則只穿著一件坎肩站在火堆前。昨夜的暴雨略收,此刻依舊下著綿綿細雨,孝謙的坎肩已經溼了,身上也滿是雨水。火堆裡燃燒著什麼,似乎是昨晚如蠶絲般裹緊他們,給他們溫暖的車衣。
孝謙拿著一根長樹枝挑動了一下已經被燒得很旺的車衣,“為什麼要燒了它?”意沛已經下車披著他的衣服來到他的身旁。
孝謙轉過頭溫柔地看了她一眼,道:“你的謊只能我一個人知道,不能留下任何證據。”
“證據?”意沛低頭看著那堆燃燒著的火堆,明白了他的意圖。這車衣上留著能拆穿她謊言的證據,更有他們昨晚的見證。這一切都不能留下。
很快車衣就燒成了灰燼,孝謙檢視清楚後才放心地離開。“還下著雨呢,快上車去。”孝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