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冢騰山微微皺著眉頭,一臉怪異地看著,面前鞠躬的野原廣志,
以及隨意躺在地板上、眼睛緊緊盯著電視的野原新之助。
他們倆到底誰是爸爸?誰是兒子?
“真是一對怪異的父子。”
平冢騰山無奈地搖搖頭,輕嘆一聲說道。
“廣志,不用這麼客氣,當自己家就好了。”
小新一邊悠閒地吃著米果,一邊隨意地擺擺手。
野原廣志低著頭,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他也不想這樣,可一看到平冢騰山,腦海中就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自己那嚴厲的岳父。
“確實,小新說的沒錯,我們家還是比較輕鬆隨意的,沒有這麼多禮儀。”
平冢春花微笑著走進來,她看了一眼廣志,耐心地對他解釋道。
“這裡男人說話,輪不到女人插嘴,去倒杯茶。”
平冢騰山雙手抱胸,微微揚起下巴,一臉嚴肅地吩咐道
平冢春花飽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抿了抿嘴,然後默默地轉身去客廳準備茶水。
“野原廣志,不用這麼客氣,請坐吧。”
平冢騰山的語氣緩和了一些,他微微抬手,示意廣志坐下。
野原廣志鬆了一口氣,他慢慢坐在平冢騰山面前,身體微微前傾,顯得有些拘謹。
“我叫平冢騰山,因為早些年創辦過自己的公司,因為我的女兒不想繼承,所以就賣掉了公司,換取了微薄的家產。”
平冢騰山一邊喝著茶,一邊淡淡地說著自己前半生的經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感慨。
野原廣志看著周圍豪華的傢俱,還有寬闊的客廳,不禁嚥了下口水。
“是。”
野原廣志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現在,我女兒年紀也不小了,也該出嫁了。”
平冢騰山瞥了一眼身後的平冢靜。
“爸爸,現在的人沒有那麼早婚。”
平冢靜連忙反駁道,她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滿。
“說實話,之前,我對我女婿的要求是要非常規矩的年輕人,當我第一眼看見新之助跳脫的性格時,我心裡下意識想的是將他轟出去。”
平冢騰山沒有搭理平冢靜,自顧自地說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嚴肅。
“對不起,非常對不起。”
廣志連忙替小新低頭道歉,他的臉上露出愧疚之色。
“你幹嘛道歉?我還沒有說完呢。”
平冢騰山奇怪地看著廣志,眼神中滿是疑惑。
“是嗎?真是抱歉。”
廣志撓了撓頭,臉上露出尷尬之色。他一時不小心又開始道歉。
平冢騰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心裡暗暗思索:自己有這麼嚇人嗎?他怎麼看起來這麼緊張,三番兩次跟自己道歉。
“但說實話,之後我又想了想,如果一個家裡有兩位死板、頑固的老化石的話,這樣的家庭氛圍應該會很痛苦吧。”
平冢騰山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
“爸爸。”
平冢靜一臉驚訝地看著父親,她沒有想到爸爸竟然會這樣評價自己。
“因為我的性格原因,我的女兒平冢靜,從小就在嚴肅、死板的家庭氛圍長大,所以我現在想著,如果以後她真的要結婚的話,不如選擇一個能給她帶來快樂的人結婚,也算是我對她的一種彌補。”
平冢騰山微微呼了一口氣,有些感嘆地說道。
“爸爸。”
平冢靜感動地抱著自己老爸。
“行了,在外人面前,這樣像什麼樣子?”
平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