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看著男人的反應,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男人低聲喘息著,女人嗤笑,加快了男人下面手部的動作。
甫與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甚至嚐到了一股血腥味,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嘴唇快被自己咬破了,他卻沒有感到一絲疼痛,只覺得胸口像被人用刀捅過一樣疼。
“你……不要……”甫與的聲音帶著哭腔和絕望,但卻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一般,因為那個叫禁子的男人並沒有聽到。
禁子緊緊地抓住男人的衣領,將他按在牆上,男人痛苦地呻吟著,但禁子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折磨著他。
終於,禁子鬆開了男人發紅的脖頸,然後用衣衫的角擦了擦手,彷彿想要擦掉所有的痕跡。
“哼!”禁子冷哼一聲,將男人扔到地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甫與此刻披風早已滑落,露出了裡面破碎的衣物和傷痕累累的身軀。
他的衣服破爛不堪,幾乎無法掩蓋他的身體。他的頭髮凌亂,眼神迷茫而疲憊。
他的身體順著房間門緩緩滑落,最終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此刻,他的臉色已經逐漸恢復了正常的顏色,但仍顯得蒼白而憔悴。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發不出聲音來。
溼潤的下體證明他這是被人猥褻了。
甫與如失魂般癱坐在地,雙眼無神,腦海裡不斷浮現白玉蓮的身影,彷彿她的樣子已經深深烙印在他的靈魂深處。
從出生到現在,甫與從未經歷過兒女之情,他那如白紙般的內心,被白玉蓮的出現所打破。
他的臉部缺陷使他性格內向溫馴,偶爾暴露的陰陽性格也如同曇花一現般短暫。
這或許是因為他是太子殿下的雙胎兄弟,兩人的性格和命運緊密相連。
只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就算世界所有人都拋棄了他,但他至少還有個永遠不能相認的哥哥,還有永遠都不能靠近的父親。
他們就像遠在天邊的星星,閃耀著微弱的光芒,卻始終無法觸及。
剛才猥褻他的那名女子,他只能安慰自己她是喝醉了才做出此等出格的事,但心中卻難以平靜。
或許這只是一個偶然事件,但對他來說卻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如此不幸,以至於連這樣的事情都要遭遇。
甫權像風中殘燭一樣,雙腿顫抖得厲害,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緩緩靠著門站起來,低著頭轉身進入房間。
男人就著一盆冰冷的洗臉水,迅速擦淨自己的身體,從帶著的布袋裡拿出另外一件裡衣更換起來。
這時門外再次出現管家敲門的聲音,
“太子殿下有請!”
甫與慌亂的答道:“好,這就過來!”
看了一眼地上弄髒的裡衣,男人快速的打包進布袋內,生恐被別人發現。他的手顫抖著,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慌亂而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