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嘛,把臉蛋藏起來還怎麼做妖女。”又糯糯地道:“寧郎若是不喜歡,奴家以後也把臉遮起來,不讓他們看。”
寧紀道:“千萬別,這種煮鶴焚琴,暴殄天物的事可不能幹,你看他們那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爺看著爽。”
婠婠道:“大爺看著爽就好,什麼時候也讓奴家高興一下。”
“什麼時候?”寧紀道:“等你哪天心甘情願的爬上我的床或者下定決心痛下殺手時,再說吧。無論結果如何,這個過程豈不是很美妙嗎,也許它就是我破碎虛空時,壓跨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婠婠美眸中流光溢轉,若有所思。
“想什麼呢,走,天sè已晚,先找個地方住……小二,來一間客房!”
…………
黎明。
寧紀一覺醒來,jīng神大好,睜開眼睛便看到婠婠正乖巧地爬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隧一伸手,大煞風景地把她的柔荑拍掉,惡聲惡氣地道:“你若再動一下,就別怪爺就一口把你吃掉!”
寧紀即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柳下揮,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吧!
怎麼能經得起婠婠的挑逗。
而婠婠又豈是那種予人利誘便會以身相許的花瓶,她就屬於是那種吃了兔子也不撒鷹的妖女,因此一夜輾轉折騰,寧紀也未能得手……汗顏不已!
婠婠咯咯直笑,直讓人心癢難耐:“爺若是強來,奴家又怎麼抵抗得了。”
寧紀直喘粗氣:“呼呼,爺頂不住了。”
一翻身,便把婠婠壓到身下。
“不要嘛!”
婠婠雙手抵著寧紀的胸膛,道:“爺倒是睡得香,就不怕奴家半夜把爺的心給挖出來嗎?”
寧紀見施暴無效,頹然躺下,伸手把婠婠攬過來,道:“別鬧了,再讓我睡會。”
他當然不是對婠婠有信心,而是不怕,若是身邊之人殺機一起,他自有把握在一瞬之間施展“放逐”,不論是放逐她還是自己!
這是世上保命的不二良策。
不過一會兒,寧紀又迷糊睡去。
婠婠看著他,良久無語。
偃師郡是洛陽的衛星城,兩地相距極近,目前王世允就駐守在偃師,以拒李密。
rì上三杆時,婠婠把寧紀叫醒,兩人也未多逗留,直接往洛陽而去。
yīn癸派在洛陽有多處據點,寧紀和婠婠便在其中一處宅院住下。
此處宅院是洛陽萬千普通民居中的一座,與其它宅子別無二致,沒有任何特sè,就算有人從門前路過,也絕對無法想到這裡竟是大名鼎鼎的yīn癸派的據點。
寧紀參觀了一下隋唐時的民yù風情,便在院中躺椅坐下,愜意地搖動著,婠婠為他斟上美酒,直道:“剛才奴家看到門派暗記,招婠兒過去,你說婠兒是去還是不去。”
“隨你便,愛幹嘛幹嘛去!”寧紀還有些不忿。
婠婠醋意橫生,嗔道:“寧郎就一點都不在乎婠兒嗎?”
寧紀道:“我說去或不去有用嗎,大姐什麼時候聽過我的?”
“呆子,不解風情。”婠婠白他一眼,這個動作好像練習過千挑萬選一般,是最動人的那一種。
寧紀隨意地擺擺手,道:“去吧去吧,晚上記得回來暖床。”
婠婠臉蛋緋紅一片,羞答答地道:“奴家也捨不得爺。”
“妖jīng!”
寧紀喉節上下滾動,乾脆閉上了眼,眼不見心不凡,旋即,想起一事,道:“你幫我查查師妃暄來了沒?”
婠婠伸展腰肢,不用故意作做,自有一番誘人的韻味,道:“奴家沒有她好嗎?”
寧紀道:“我又沒見過她,哪裡知道?亂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