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逃脫的慾望已經達到了頂峰,卻不能動彈一點,任由他擺弄。
最主要她還是清醒的,他就是要折磨她,所以才下少量的軟筋散,而不是迷情藥。
池子裡,溫泉水開始翻騰起來,水聲清脆,伴隨著痛苦的叫喊聲。
門外的侍從聽著裡面的動靜太大了,便對著尚宮說,“尚宮,這不會出什麼事吧,這二殿下的叫聲好悽慘呀!”
尚宮嫌棄的解釋說,“你個嫩瓜秧子懂什麼,這證明側君定能和殿下生出個小公主,少說無知的話。”
侍從撇了撇嘴,沒敢再說話。
房間裡,萬傾天恢復了點體力,她死命的游到池子邊,就被他壓制在那裡。
過了一會兒,他把她拽到池邊上,瘋狂的發洩著自己的情緒,全然不顧她的感受。
她趴在冰涼的琉璃石上,溼漉漉的頭髮胡亂貼在她的額頭上,眉毛擰作一團,帶有水滴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嗓音早已沙啞。
尚宮聽著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但覺得應該是年輕氣盛的原因,便沒有多思考。
過了許久,她朦朧中感覺到被抱了起來,然後被扔到了床上,但是床好硌人。
文衍之把床上的棗,花生,桂圓,瓜子全部扔到了地上,隨後從床邊拿出了蜂蜜油。
他將蜂蜜油塗在了身上,隨後把她翻過來,蓋上被子壓在她背上,她被痛醒了。
“你幹什麼,文衍之,不是這裡,啊!。。。”她聲嘶力竭的喊著。
她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細細密密的冒出來,手緊緊的攥拳,指甲都要嵌進肉裡,卻感受不到疼痛。
尚宮聽見動靜太大了,不放心了,推開門,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他看到側君蓋著被子壓在了二殿下的背上,場面十分香豔曖昧。
萬傾天看見她進來,沙啞的喊著,“尚宮,救我,他後。。。”
還沒等她說完,文衍之就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
他眼睛猩紅,轉頭瞪著尚宮,他大聲呵斥道,“滾!”
尚宮被嚇到,趕忙跑了出去,然後還捂著嘴,不敢和小侍從們談論。
她徹底崩潰,手不停的抓撓著他的後背,他臉色一變,有些吃痛,便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肩膀。
“啊!”她驚呼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用盡手指力氣,不甘示弱。
很快她體力不支疼暈了過去,而文衍之還在報復性的作業,無意間他發現了個好東西,把它摘下來戴到了手腕上。
第二天午後。
尚宮把秋草放了出來,實際昨天她並沒有去收拾什麼房間,而是聽到了宸側君和尚宮商議給殿下下藥的事情,不小心被發現給關在了小屋子裡。
她和尚宮走進了承露殿,踩得地上的花生劈啪作響。
屋裡曖昧氣息很濃,拉開帷幔,宸側君整個人都趴睡在公主身上。
她憤怒的喊道,“側君,你怎麼能把我們公主當枕頭呢!”
尚宮連忙攔著她,示意她閉嘴,她憋屈的沒敢再說話,只是眼角忍著淚水。
文衍之被吵醒,起身走下了床,身上穿了一件很薄的白紗睡衣,倒了杯茶水喝了下去。
“側君,你這衣服上怎麼都是血?”尚宮發現他後背的衣服滿是血跡,以為他受了重傷。
他連忙把他按在凳子上,拉開睡衣,便看見後背一道道抓痕,像是用指甲硬劃出來的。
尚宮嘆了口氣,說道,“殿下很該節制一點,怎能如此傷害側君?”
秋草剛才看了看萬傾天,她渾身有多處青紫的地方,右側肩膀有個很深的牙齒印,都出血痕了,嘴巴也破了。
她不滿的說,“尚宮,你怎能如此偏心,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