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來呢?”
“後來,呵呵,後來我就被劉夫人那個毒婦趕出了袁府!我一看正經事還沒談呢,第二天我又去冀州府衙找袁尚,結果你猜怎麼著?袁尚那個糊塗蛋,居然一口咬定我把甄宓給玷汙了!還說什麼人證物證俱在!”袁譚義憤填膺地說道。
郭圖聽得雲裡霧裡,不由皺眉問道:“什麼人證物證?”
袁譚苦笑道:“人證就是甄宓、劉夫人、袁尚他們三個,物證就是我肩膀上的疤痕!當時我想臨幸甄宓的時候,她拼死抵抗,還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郭圖啞然失笑道:“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這下好了,袁尚肯定不會把兵權交給你了!”
“豈止是不交兵權那麼簡單啊?他還跟我斷絕了關係,讓我滾回青州,說以後再也不想見到我了呢!”袁譚又一臉鬱悶地說道。
郭圖聽了袁譚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了一遍之後,隱隱感覺這彷彿是個圈套,似乎是劉夫人一手策劃的一場好戲。
但他又有些難以置信。
劉夫人一個婦道人家,怎麼可能想出這麼周密的詭計?
再說她也不可能知道袁譚什麼時候去她府上,以及去她府上幹什麼啊!
就算是劉夫人精心設計的圈套,也怪不得人家。
蒼蠅不叮無縫蛋,謠言不找謹慎人。
若不是袁譚自己失去理智,又怎麼可能引發後邊一系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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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郭圖嘆了口氣道:“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就不必再糾結過去了。公子打算以後怎麼辦?”
此時的袁譚,也是頭腦之中一片空白。
如今他跟劉夫人、甄宓、袁尚都鬧掰了,再去向袁尚討要兵權顯然是不現實的。
可如果沒有足夠的兵馬,那就只能再回到青州,繼續當個小小的刺史。
自己當年的雄心壯志可是要奪回嗣子之位,再在河北四周建立一個國家登基稱帝的。
如今夢想漸行漸遠,實在令人無比唏噓、萬般惆悵啊!
“公子還想爭奪嗣子之位嗎?還想在河北四州建立一個國家嗎?還想登基稱帝嗎?還想光宗耀祖嗎?”郭圖一連串地問道。
“想啊!當然想了!袁尚那個熊樣的,都能當河北四州之主,我袁譚文武雙全,完全有資格當皇帝!”袁譚不假思索地說道。
郭圖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好!為今之計,我們只有投靠曹操了!曹操一直對你不錯,他一定會支援你對付袁尚的!你先給曹操寫一封信,表明一下你的心意,再說一下袁尚出爾反爾,不給你兵權,還跟劉夫人合謀陷害你!”
袁譚聽了郭圖的安排,心下有些不太願意。
如果跟曹操把這些事都說了,那自己的醜事便也會暴露。
畢竟是自己先對甄宓圖謀不軌的,而甄宓又是個有夫之婦。
若是這件事傳揚出去,自己今後還哪有臉見人?
“先生,先不用給曹操寫信!我要先打一場漂亮的勝仗給曹操看看,讓他了解一下我的才華和能力!”袁譚摩拳擦掌地說道。
郭圖心下一怔,問道:“你要跟袁尚打一仗?”
袁譚篤定地點了點頭,說道:“這小子和劉夫人栽贓陷害我,此仇我怎能不報?”
“你覺得你能打得過袁尚嗎?”郭圖又皺眉問道。
在郭圖眼裡,袁譚和袁尚半斤八兩,都是爛泥扶不上牆的紈絝子弟。
如果真要是矬子裡拔大個兒的話,袁譚的確是比袁尚要強一些。
畢竟袁譚是長子,又獨自在青州歷練了多年。
而袁尚只是個幼子,又一直嬌生慣養,從小到大沒離開過父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