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彌足珍貴,那種擁有的感動,在血脈裡擴張著……
他竭力一切的壓抑自己想瘋狂馳騁的欲~望,想讓她感覺到夫妻之事的美妙,極小心的不去弄疼她,讓她適應他的節奏,一步步帶領她在亙古不變的原始欲~望裡欲仙欲死……
一層薄薄的汗水在他身上滋滋的冒出來,金色的陽光透過敞開的花窗,映在床榻上,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在柔軟的晨光裡折出五彩的光華。
她睜著眸看著他,看他溫存的愛著自己,那麼的小心翼翼,那麼的珍惜……
充滿渴望的身子在他的手掌上燃燒,一團一團的烈火將她包圍,她感覺,那種溫吞的纏綿越來越無法滿足自己,不自覺的發出一絲難以饜足的輕吟!
“喂……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我沒你想的那麼嬌弱……”
“你確定……你能受得住?”
他哪能聽不懂,她的語氣裡含量著濃濃的不滿意,他笑著,低啞的輕問。
她沒有機會回答,只知道意亂情迷的攀著他。
這男人因為她喃喃無意識的邀請,所無的自制力全線崩潰,一波波猛烈的狂潮將彼此吞沒,在燦爛的晨曦裡,他們纏綿在彼此的身體上,既享受了來自身體上的歡愉,兩心火熱的心走的越發的近。
欲~望之門,不可開閥,一旦瀉洪,一發不可收。
等到他意識到自己做的太猛烈,回過神時,她已累趴在他身上。
“墨,你還好嗎?”
兩個人身上全是汗淋淋潮膩著,他翹頭看她,她的呼吸已恢復正常,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在顫動,盈盈而動的眸,半睜著,含著淺淺的笑,正在聆聽他的心跳。
這麼一問,她臉上生起紅潮,為自己如此瘋狂的投入感到難為情。
極致的歡愛令她幾乎又暈過去。
“沒事呢!又不是紙糊的,而且,你下力挺小心的,不似第一次那般,用的全是蠻勁兒……你……雖然沒有比較,但我相信,你是最捧的!”
金晟坐了起來,深笑起來,這樣的話聽著叫他舒心呀!
“難得你還能恭維我!我說過,我們是絕配兒,不管是戰場上,還是床上……”
一條薄毯將兩具活色生香的身子裹住,他將她勾進懷,再次吻住。
她微微的笑著,無力的靠在他胸懷前,承受著他的憐惜,這樣的場景,曾在夢裡有過——
如今則真實的發生了……
這麼的銷魂蝕骨,令人迷戀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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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內響起一聲厲喝:
“他還敢反了不成?拿哀家的話當耳邊風——來人,擺駕秦宮,哀家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貨色,居然把好好一個蕭王迷的忘了國家大業,竟只知在閨房裡尋歡作樂!”
柺杖狠狠的敲擊著地面,誰都知道太后正處於盛怒中,所有人都俯伏於地。
“千樺,過來扶哀家,陪哀家去秦宮。
“哀家要用這根先帝御賜的龍頭杖好好打醒他。
“這個孽障,放著好好的側妃不愛惜,好好的小郡主不疼惜,卻拿了三座城池去換一個破爛貨回來壞我大好河山……
“真是氣死哀家了,氣死哀家了……
“哀家這就過去,他若聽不得哀家的話,不把這女人還了回去,哀家立即杖斃了他!
“對,他若還要繼續執迷不悟下去,哀家一定把他滅了,哀家權當從沒養過這麼一個孫子!”
太后痛心疾首的站起來,邊上,千樺忙上來扶,嬤嬤們忙去吩咐,讓人備鳳輦,移駕出宮。
千樺扶著太后往外而去,心頭則是好一陣恍惚。
聽著太后絮絮叨叨的怒叱,她只覺得自己這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