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夫人。」他回答的很堅決,語氣沒有絲毫遲疑,看來是做好準備的。
「可是親愛的,你的講袍還沒有換。」
因為神父的職責是為了帶人們洗刷罪孽的,所以他們都要換上潔白的講袍為信徒們除去罪孽。
這代表了聖潔、溫柔、信實、和公義。
也是眾多神父用聖水潔淨並且按手禱告分別為聖的。
「沒事的夫人,您不用擔心。」
米切爾的回答依然堅決,好似沒有什麼能阻礙他想要跟夫人示愛的心。
他並不是背棄了他的信仰,他的私慾或許是汙穢的,但是他對夫人那份愛慕渴望純淨到他想讓耶穌看見他的心。
看到他單純只因她而快速跳動的心。
正如修女所說的那樣,追逐愛情是要勇敢的。
而他要做的,就是在自己的信仰面前,剖開自己的心,毫無保留的全部獻上。
米切爾看出了夫人隱含話語下的同意,所以也就擅自直起腰伸手摸上了她的側臉,仰頭吻上了她的唇。
雙唇相貼那一刻,他的心是顫抖的。
現實的和夢幻的果然截然不同,哪怕夢裡的滋味再過美妙,醒來仍然是被空虛填滿。
而此刻,溫柔瀲灩的愛意將他的心填滿。
他正在親吻他所愛,而她也溫順如羊羔任他對她索取。
只是在嘗過她唇味道以後,他本來滿足的心又開始不滿足。
他開始想要更多。
想要探進她的口腔,吮吸她的甘甜的津液。
想要觸碰她迷人的飽滿,讓其為他綻放。
更想要品嘗她的花蕊,讓其流出豐沛的汁液。
他開始變得貪婪了,他想要跟她融為一體,他想要她的全部。
於是他原本輕柔的大動作變得開始急切。
但是急切卻並不急躁。
他所給的愛撫依然像被雨水滋潤過後的花朵,只會讓其綻放芬芳迷人的香氣,讓其沉醉。
溫柔卻帶著些許力氣的撫摸讓薄柔唇角發出低喘,她手指攥住那個正不安分親吻她脖頸的頭顱,她手指緊緊地穿在他發中。
她的聲音像是雨露,帶著微甜的軟:
「米切爾,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我的夫人,當然是取悅您。」
他的聲音親切又隨和,那張剛剛還在講著聖經的薄唇正肆意侵犯著她的脖頸。
而本來用作遮掩的裝飾絲帶早就被他解開放在一旁,如同被拆開禮物後的禮帶,變得毫無意義。
他那隻捧著聖經的手正虔誠的膜拜她的身體,他原本嚴肅又柔和的眼眸此刻也露出著迷渴望的神色盯著面色暈紅的女人。
他的愛,他的慾望來源,他的溫柔鄉。
他願意為之貢獻他的所有,哪怕煉淨了最後一絲。
彩色的玻璃不停隨著陽光折射出不同的彩色光點,十字架上的救主溫柔悲憫的看著他的孩子們。
而他的孩子們,正在嚴肅而聖潔的場景進行著靈與魂的交匯。
陽光的光線打在那雪白的肌膚上,將其上晶瑩的汗珠折射均勻的光線,只是那枚汗珠很快就被舌尖虔誠的舔舐走了。
這大概是薄柔被照顧的最好的一次。
以至於最後被米切爾抱在懷裡朝著馬車走的時候她都渾身懶洋洋的並不想動。
米切爾當然願意抱著她,甚至希望她最好一輩子都這樣被他抱在懷裡。
看著她在他懷中昏昏欲睡的小臉,他知道這定然是累壞她了。
只是他的心中是那樣的滿足和歡欣,讓他忍不住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又淺淡的印下一吻。
米切爾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