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風,大樹身高二米多,體型壯實,相對於大蚯蚓百斤不到高不過一米六的體型有著天然的壓迫感。再看兩人的攻擊,大樹每次都能對大蚯蚓造成很大的傷害,反觀大蚯蚓對於大樹照成的傷害幾乎沒有,讓周圍觀看兩人戰鬥的人感覺就像是大樹在壓著張水峰打,當然這些人中不包括蝶衣和銀髮女子。
蝶衣知道大蚯蚓的本事,毫不猶豫的說就是蝶衣自己想要正面擊敗張水峰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解決的。銀髮女子則是出於對戰鬥中兩人的判斷,大蚯蚓看似受傷很多,但是兩人已經針鋒相對對轟好幾個回合,大蚯蚓依然中氣十足毫無躲閃之意,就顯得太過反常,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使得銀髮女子心中充滿了不安。
看似激烈的戰鬥並沒有吸引大蚯蚓所有的注意力,大蚯蚓只要看都大樹出拳然後迎上去就行,大蚯蚓一邊戰鬥一邊思考著,對於打架張水峰前世可以說是外行人,從小到大也就和同學打過一次架,那還是因為對方那他弟弟妹妹和他相比嘲笑他無能引起的,至於武術這方面,如果早上六點起床上學時曾經遠遠的看過一次體育老師在操場中打太極拳算是的話,張水峰小時候那個年代農村學校還要早課這一說,早上上一節課在回家吃早飯。
即使是太極拳張水峰也只是在路過時匆匆飄了一眼,基本的套路和招式根本就不知道,唯有哪一個架勢還牢牢的印在心中,哪一個唯一的架勢就是雙腿微微分開,雙手抱園。
戰鬥中張水峰雙腿下意識的按照當初體育老師的站姿站好,剛開始時還因為不懂雙腿分的太開使得戰鬥更為吃力,於是乎大蚯蚓一點點的調整雙腿的站位,手上不停迎上大樹的拳頭,藉助大樹帶來的傷害感應調整位置,兩人互相對打了上百拳,大蚯蚓慢慢的找到了最佳站位,戰鬥也越發輕鬆其來,雖然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至少抵消了一部分力道,現在大樹打出十拳才才能照成開始九拳的傷害。
蝶衣望著不在調整雙腿位置的大蚯蚓出聲道;到此停手吧,算是平手。
大蚯蚓和大樹聽到蝶衣的話互相警戒著各向後退一步。
大蚯蚓對著身後的蝶衣問道;為什麼要停下來,我感覺在過一會我就可以打敗他了。
蝶衣上下打量著大蚯蚓道;你那個一會是多久?
大蚯蚓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小心翼翼的道;那個。這個,大概要一天時間吧。
一邊去。蝶衣好笑的將大蚯蚓拉到身後對著同樣走過來的銀髮女子道;現在打成平手,我們各讓一步,你讓我們住進去,我們會遵守你們的規矩,只要你們的人不先惹我們,我們絕對不會傷人。
看來她們一定要住進來,銀髮女子心中著嘴上卻痛快的說道;好。只要你們不傷人,要住多久都沒有關係,但是如果你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即使我不能奈何你們,日後自然有人對付你們。
銀髮女說完也不廢話,轉身帶著大蚯蚓兩人向村裡走去,最後將兩人帶到一個靠水邊的一個木屋裡,留下幾個人在周圍的房屋住下,帶著剩下的人轉身離開。
再銀髮女子走後,張水峰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問道;喂,大蝴蝶,剛剛的比試你為什麼叫停?
以張水峰對蝶衣的認識,別看她長相挺萌,又無節操,但是性格卻是很倔強,只要認為能贏就絕對要贏給你看,剛剛的戰鬥別人或許不知道怎麼回事,蝶衣一定能看出自己正在一點點佔據優勢,突然叫停有些不符合其性格。
沒有必要在比了,在你將雙腿調整到最佳位置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贏,這件事不止我一個人看出來,那個女人也看出來了,要不然你以為她會那麼痛快的答應我們住進來。
大蚯蚓不是笨蛋,經過蝶衣這樣一說也就明白了個大概,至於銀髮女子最後說的如果傷人日後有人對付他們,自然也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