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濾了一下？這什麼意思？”杜如晦不解的問道。
張公謹撓著頭，他也不清楚過濾是啥意思，想問自己兒子吧，可那樣覺得會被杜如晦這傢伙小看，便搖頭晃腦的說道：“這個過驢麼，就是……就是用驢過一下這個鹽嘛！兒子，為父猜的對不對？”
“噗通”
張素直接跪下，無語的看了自己老爹一眼，說道：“爹，您不懂就不要瞎猜，這樣會誤導杜伯伯的！”
杜如晦也是有點責怪的瞪了張公謹一眼：“就是，老張，你這樣很不嚴謹啊！”
“呵呵，我這不是逗你玩呢，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嘛！”張公謹討了個無趣，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一瞪眼，衝著張素說道：“臭小子，就能能耐是吧，那你還不趕緊給勞資解釋清楚這個過濾是是什麼玩意！”
這下輪到張素犯難了，這怎麼解釋啊，這玩意放在後世大家都知道，可放在這大唐，讓他科普就有點難了，說了你們聽得懂麼！
看來回頭得整一套教材課本出來了，怎麼著也得科普一些科學常識。
張素此刻看兩位大佬還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想了想便說道：“這個過濾嘛，很簡單，其實就跟我們洗澡差不多。”
“跟洗澡差不多？”張公謹和杜如晦此時差點沒把眼珠子瞪的掉出來，這怎麼又扯到洗澡上去了。
張素也沒等他們問，繼續說道：“洗澡都知道吧，就是平常咱們人身上髒了，就洗個澡，就乾淨了，這鹽也一樣，我看咱家的鹽買來不乾淨，就給它洗了個澡，過濾了一下，將它含有的雜誌去掉，這鹽就乾淨了，就變得比原來好吃了！”
“嘶……此話當真？”杜如晦吸了一口氣震驚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我張大素什麼時候說過假話！”張素一副自己是誠實小郎君的樣子說道。
這話剛說完，就聽張公謹幽幽的說道：“兒子，你的意思是咱家原來的鹽不乾淨？比較髒？”
“額……”張素有點無語，自己老爹這關注點……真的是與眾不同啊。
還沒等他回答，就看到老張怒氣衝衝的說道：“這群黑了心的傢伙，居然敢將髒鹽賣給我，真是氣煞我也，來人，備馬！”
臥槽，老張這是要幹啥，打算去砍人麼！
“爹……您淡定，淡定，可不要衝動啊，這鹽又不是隻有咱家的這樣，整個大唐都是這樣，就連陛下那也是，您發什麼怒啊！”張素急忙攔住自己老爹，身上已經嚇出了冷汗，這老張鬍子這麼長，怎麼一點都不穩重啊！
杜如晦也說道：“就是啊，弘慎，這青鹽可已經算得上精鹽了，怎麼能算得上髒呢！”
張公謹一想，對哈，這青鹽可是隻有他這樣的勳貴之家才吃的起的，咋可能髒呢，可自己兒子說的他又覺得不會是假的。
“那咱家這鹽怎麼？洗完澡啥樣？”
杜如晦一聽這話，當即兩眼發光的說道：“啥樣？你讓人拿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張公謹一拍腦袋：“對對對，大素啊，趕緊讓人拿些你洗過澡的鹽來，讓為父和你杜伯伯開開眼！”
張素聽了這話覺得怪怪的，什麼叫我洗過澡的鹽，算了，管他呢，想那麼多幹啥，省的頭疼，當即就讓人去廚房去鹽過來。
等到下人將鹽取來，張素指著說道：“吶，你們看吧，這陶罐裡面的鹽，就是被我過濾後的鹽，也就是你們說的洗過澡的鹽！”
這兩人聽了，忙將陶罐拿到跟前，然後掀開蓋子，倆腦袋擠著爭相的往裡看。
“讓我先看！這鹽是老夫先察覺的！”
“放屁，這是我家的鹽，得我先看！”
張素：“……”
“爹，杜伯伯，這鹽好像能倒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