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了什麼,他的神色雖然更加可怕了,怒吼聲也變得更大,聽得很多奴隸都不得不捂上了耳朵,可這句話卻透露出了他內心的懼意。因為,平日裡,無論是誰招惹他,他都不會這樣,而是連話都不屑於說一句,直接舉鞭就抽。
然而,現在,他竟然非但沒有舉鞭去抽無奇,反而以如此另類的方式怒吼,實在讓人意外,更讓圍觀的奴隸都覺得不解,今天這個大人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手中明明握著鋼鞭卻遲遲不落下呢?
其實,身為當事人,大漢此時又何嘗不願落下鋼鞭,實在是手腕疼的實在受不了了,才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反擊,現在,他只能全身心的甩動胳膊,讓手腕儘快的從對方手裡掙脫出來,這個小子的力量太大,讓他第一次生出了恐懼的感覺。
不過,礙於面子,他不可能態度一下子轉變,主動向對方求饒,所以,今天的他才顯得那麼的不同。
“什麼事?這裡到底怎麼了?”
就在這時,又有一名大漢走了過來,也許是聽到了這裡的騷動,滿臉疑惑的問道。
瓦拉見了,連忙小聲的提醒無奇,讓他收手。無奇自然非常不願意,因為,瓦拉已經算是他的朋友了,他實在無法容忍有人在他面前,這麼肆無忌憚的欺負自己的朋友。
可瓦拉卻不停的搖頭,毫不在意自己剛才受的那一鞭,在無奇後背上重重的錘了一拳,再次小聲的提醒:“你難道忘了我之前說的話了嗎?你這樣做會引起門主注意的。三位門主隨便來一位,都能瞬間把你捏死,千萬不要衝動啊!”
“可是,我忍不了他對你……”
“算了。算了。別忘了,我們只是奴隸,被打是最平常不過的事。如果件件事都要計較,你還想見到你的朋友嗎?別忘了門主啊!要是引起了門主的注意,你就見不到他們了。如果現在忍一忍,那以後說不定還有機會可以與他們一見。”
聽到這話,無奇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有些猶豫,但最終,掂量了一下輕重緩急,終於還是選擇放手,聽從了瓦拉的勸告。
“啪!”
不過,無奇放手,那個被他攥的骨頭都快斷了的大漢,卻不想就此罷休,手腕幾乎剛一恢復自由,就無情的下手了,一連抽了數十鞭,直把無奇抽的嘴角抽搐,身前與身後都多出了十多條觸目驚心的血痕,才算是消了氣,離開了這裡。
離開這裡之時,還不忘回頭又瞪了無奇一眼,怒吼道:“這次就放了你!下次,再敢和我這麼說話,我可不會只抽十幾鞭了,直接讓你身首分離,下地獄去!媽的!”
“噗!”
無奇被氣的身子一顫,噴出了一大口鮮血,身子都由於氣急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忍不住就要發作,以醫療術儘快恢復傷勢,讓膽敢如此對待自己的大漢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可冷靜的思考了一番,無奇卻又搖了搖頭,打消了自己的衝動想法,為了不引起三蟲門門主的注意,他現在連醫療術都不敢使用了,直接選擇和一個普通人一樣,在瓦拉的幫助下,敷了一點藥,然後,就與瓦拉一行人拖著沉重的鐐銬幹活去了。
之後的一個月,幾乎天天都是這樣單調而又讓人窩火的生活,有火不能發,只能忍著,看到各種殘酷而又血腥的事件還不能阻止,只能默默的見證一次又一次的流血事件發生。
而同時,無奇自己也過的並不輕鬆,雖然他還有修煉者的本領在,但每天都要幹粗重活直至深夜才能回奴隸營地休息,這樣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