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可疑喔!
嗅到不一樣的氣息,齊妃舫又發揮她尋根究抵的本事。因為認識桑佾群的人中,知道他是同志身分的就只有她和蕭學長了,她不探查,誰探查?
等男人進入電梯,大廳隨即傳來一群人的腳步聲,又是什麼情況?好奇的她排開記者、人群,擠上前去探視情況。
“請問社長來到新加坡是有何原因?”有記者發問。
深海之魚是臺灣數一數二的大出版社,自然新聞界也會追著跑。
“傳聞中,社長你的秘密情人就在新加坡和你會合,是不是真有此事?”這記者更是犀利,一箭中靶。
“可是你與前妻不是餘情未了嗎?”女性記者大概言情小說看太多。
離婚就是離婚,哪有餘情未了之話?
一個擄獲全部記者的注意力,另一名低調來訪,外頭眾說紛紜,事實只有當事人才知,正如柯南所說——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嗯……愈來愈有趣了。
很快地,她用手機打了通電話回臺北。
“學長。”
“自己打回來請罪嗎?稿子呢?再兩天就截稿了。”蕭宇言劈頭就關心他要的稿子。
“先別問我稿子,順利啦!猜猜我在這裡看見什麼人了?”
“社長。”他清楚桑佾群也要去新加坡的事。
“沒錯,正是我另一個學長……曉不曉得佾群學長來新加坡做什麼?”這兩個學長正巧都是她頂頭的上司,一個是掌握公司的社長,一個是操縱她生死的總編,總之,都高高在上。
“總之,他不會是去找你就是了,稿子呢?”
這個學長真是三句不離稿子,掃興。
“我當然知道他不是來找我……猜嘛,猜嘛!”平時都是學長找她麻煩,現在輪到自己吊吊他胃口也不為過。
“我對無聊事不想猜,總之,後天我要看見你的稿子在我郵件信箱裡,要不,後果自理。”
“我人在新加坡耶!”言下之意:那麼遠,你拿我沒轍。
“你的所有費用都是由深海之魚負擔,要記住這點哪!不跟你說了,玩得開心。”
——!害她一點成就感都沒。
那麼……既然自己也想知道原因,有現成的人在她面前,不問白不問。
“學長!”不想讓外人知道她是“寒非”,對外,她一律喊稱謂,絕不喊職稱。
一聲學長喊得鏗鏘有力又不失熱情,震得一旁所有記者紛紛把鎂光燈朝她猛閃,對她齊妃舫來說,事情不張揚就失去玩樂的意義了。
“學妹?”桑佾群聲音藏著詫異,表情卻是變也沒變。
“好久不見了。”她大方地抱著桑佾群,又讓鎂光燈多閃了幾下。
看得站在桑佾群身後的於薄海一臉憤怒。
這就是她學長?
“度假?”桑佾群正襟危坐,淡淡地開口,臉上還是尋不到半點情緒。
“是啊。就是你底下那個可愛又親切的總編幫我選的地方哪!”難得見到另一位俊俏的學長,大飽眼福,齊妃舫臉上堆滿笑容。
不比蕭宇言的外表搶眼,桑佾群臉龐上總是面無表情,是那種沉穩內斂到即使被他出賣了,也不會恨他的“好”人。
拒絕了媒體的採訪,桑佾群此刻與齊妃舫正在他的房間裡閒聊。
桑佾群不會追她稿子,所以就算面對他那張冷麵孔,齊妃舫也沒任何害怕的感覺,外界對這位學長的形容實在是太過誇張了。
不過是懶得對人笑、懶得有感情、懶得施捨恩惠罷了,哪有外面的人說得那麼過火,真是的。
所以說了,都是媒體太誇張。
桑佾群閉上眼睛。隨後又睜開,一副我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