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男人一臉的認真,羞紅了臉,“谷秋就拿人家說笑。”
側過身子,一隻手隨意的放在枕旁,面上聊著天,暗下卻去摸帕子,摸到後,心下大定,其實下體並沒有不適的感覺,所以她也不敢肯定,但是眼前的男人說是就是了,若是他自己那跟本不行,跟本沒有幾下就完事了呢。
趁著鳳谷秋起身的一瞬間,她才快速的拿出帕子,慢慢的從被子裡放到身下去,鳳谷秋哪裡會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是當全然沒有看到罷了。
心裡難勉失落,不過回過頭時,臉上已升起溫柔的笑意,“天還沒亮,你休息吧,今天我約了朋友出去,就不陪你一起用飯了。”
李凝芙正想著怎麼避開這種尷尬呢,“谷秋就不要擔心人家了,還怕人欺負了我去不成,只是那湯藥一定要喝嗎?人家已經沒有事了。”
“那是我讓人開的補藥,今日讓紫依熬給你,記得按時喝,聽話。”
被男人寵著,哪個女人不願意,哪怕眼前的男人並不是你愛的你喜歡的,李凝芙乖乖的點點頭,承下這份寵溺。
待人走了,才從床上掏出那塊沾了鴨血的帕子,想到鴨血她又是一陣反胃,直接將帕子仍到地上,不管怎麼樣,這件事總算是解決了,以後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想著想著睏意又湧了上來,便沉沉的睡了過去,紫依端著藥進屋時,就看到地上扔著的帶血的帕子,先是一愣,後來唇角邊難得閃過一抹譏諷。
做奴才這麼些年,她從來沒有對哪個人看不起或討厭過,畢竟她知道自己只是一個下人,一個奴才罷了,可是眼前的這位芙王妃真的讓她喜歡不起來。
白兔在外那也要強裝而成,這種厚臉皮的事情明明都有身孕了,還裝成處女,還真是做的出來,而且還能理所當然的承受著王爺的寵愛,她憑什麼?
聞了湯藥的苦澀一下,紫依才慢步到床邊,把碗放到軟榻上的桌子上,才到床邊把紗帳撩起起來掛好,一邊弓下身子輕輕推了推床上沉睡的人。
李凝芙睜開眼睛,眼裡閃過不悅,不過她卻將情緒掩飾的很好,一邊坐了起來,“什麼時辰了?”
紫依轉身將藥端過來,“開藥時,大夫交代了要早飯前喝藥,所以奴婢才大膽驚擾了王妃。”
李凝芙看著碗裡的黑色湯藥,還沒有喝胃就不舒服起來了,乾嘔了兩聲,手摸住鼻子,“這是什麼藥?怎麼這麼濃?”
確實,看下去,這湯藥就像黑泥湯一樣,不用想就知道有多苦,就是紫依端藥時,香著那味都覺得又澀又苦,也難怪李凝芙看了會噁心。
昨天晚上吃飯時,鳳谷秋就說過了給她開了些補藥,李凝芙到也沒有多說,反正不過是些湯藥,可是看看眼前這藥,在想著早上鳳谷秋離開時的叮囑,心下苦不連天。
“大夫說了,夫人身子弱,吃這藥正合適。”王爺交代過,若問只說是補藥即何,要不然紫依還真想給她解釋解釋,不過馬上就有了主意,“王妃這幾天不是一直反胃嗎?這藥正是治這個毛病的。”
李凝芙那眼神似在說是真的?不過還是端起來碗,放到鼻子下聞了一下,眉頭皺的更緊了,最後憋著呼吸,狠著心將湯藥一口喝了盡去。
隨後乾嘔了起來,紫依拿著酸梅遞了過去,直到吃了幾個酸梅之後,李凝芙才忍住胃裡一陣陣的翻滾,可是嘴裡的苦澀卻是怎麼也弄不掉,又喝了一杯水仍舊如此,只能苦著臉,甚至也因為喝了那湯藥,臉色也煞白。
紫依拿著碗退下去,一邊吩咐下人進來侍服王妃梳洗打扮,想著芙王妃喝藥的樣子,紫依突然佩服起後院的王妃來,怕是這藥也是別有用心開的吧?
李凝芙喝了一大碗的湯藥,看著一桌子的吃的東西,在有胃口可是胃也早就飽了,哪裡還吃的下,只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