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5頁)

:“騎著黑馬,一路向東走,就會看見仙俠海。仙俠海的中央,水霧縹繞,你找一艘船,渡過仙俠海,就可以到達虛無宮了。”

我問:“哪個山神現在神號是什麼?”

山神不悅說:“虧你還口口聲聲要找他報仇呢?這樣問題我沒有必須回答你,你去虛無宮後,會弄清楚的。”

問清楚山神情況,他對我來講也沒有利用價值。我轉過身,牽著黑馬,往山下走去。

山神著急說:“你還沒有放開我呢?”

“魔方的能量會自動減少,用不著10天,你就可以掙脫魔方,自動出來。”

“10天太久了,我憋不住的。”

我微笑說:“憋不住也得憋住,誰叫你技不如人呢?”

下了山,來到昔日的家園。我生活的那個山破,那個矮小的木房,已經被風捲走了房頂,只剩下幾根爛木。雖然這樣,站在這個曾經生活的房子面前,我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霎時,我想起了父親,體弱多病的父親,至於母親,我想這一輩子我是無法知道她的樣子了。

父親的墓地,在房子不遠處,在一個低窪的小山破上,許久沒有人打理,長滿了草,他的墓碑上只插著一塊木頭,上面也沒有寫名字,過路的人連誰葬在這裡也不知道。也許這個世界人,也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望著父親的墓地,一股淚,灑落而下。

“爸,孩兒回來了。”

話剛落,烏雲彌布,下起了雨。我暗暗罵起雨神來,為什麼在我對父親聊天的時候,他突然降,這不分明是跟我過不去嗎?

我沒有躲,任雨滴在我的身上,大雨直下,很大很多,就像有人有往我身上倒雨一樣。突然,我看見墓地上出了一道紫色的煙,煙慢慢上升,化成一個人形,出現一張讓我再熟悉不過的臉。

“爸,爸。”

我向煙中的人撲過去,人撲倒在地,伏在墓地上。煙繼續上升,又出現父親的面孔,我傷心說:“爸,你為什麼不願意出來見我!”

“孩子,你的事我知道了,爸雖然被命運之神捉弄,但爸從來沒有責備命運之神,爸一生沒有什麼心願,只是希望你成仙,將來普渡眾生,成為全生靈之福。”

“不,爸,我做不到,爸,我現在已經入魔,我要替你報仇,是命運之神,奪走了您的生命,也奪走了母親年輕的生命,還有山神,身為山神,視生靈的痛悲於不顧,他們都不是合格的神族,我一定為你主持公道。”

“孩子,你醒醒吧!別執迷不悟了,上天自有它的安排,你不可以入魔,孩子,這樣你就辜負為父對你的一翻心意啊!”

我正想解釋,突然煙一收,接著什麼也不見了,父親的面孔消失了,面對我的是雨幕。我頓了頓,難道我魔鬼一生註定要走一條連父親都不支援的路嗎?神難道就真的代表正義,魔,就一定代表邪惡嗎?正與邪,真正的區別在哪裡,為什麼命運之神可以這樣捉弄世人,世人卻那麼心甘情願,而魔人一旦折磨人類,就會受到世人的鄙視呢?

拳頭已經握緊,我正在不斷思索這個問題,憤怒越來越強激。向父親的墓地叩頭後,我說:“爸,孩兒不會做神仙,神界也不會收留我,無論你支不支援我的做法,我都會選擇這條魔人之路,我的前生是一條魔犬,註定我一輩子屬於魔,我現在去找昔日的比天山神了,有時間再來看您。”

離開比天山,騎著黑馬,一路狂奔。每天早上,我就沿著太陽跑,到中午和下午就停下來。傍晚,我將地當做鋪,過了一天又一天。

途經青山鎮,路過一條狹長的陰暗山道,被一群強盜阻擋。吹出一口魔氣,就將一群強盜制服。制服強盜後,我繼續向前走,一個強盜好心對我說:

“公子,你千萬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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