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錯態度這麼好,她罵都沒?得罵。
許妍:「你?把我打底褲脫了再打啊。」
林澤:「啊?」
許妍:「醜死了!」
林澤:「呃……」
林澤有些混亂,他以為?是自己的行為?太親密讓許妍覺得被冒犯了,怎麼聽她說的像是嫌棄他不夠冒犯呢?
他不敢往深了想,怕想多了不能自持。
許妍哭好了,有點渴,拿起桌子上她帶來的奶瓶,擰掉奶嘴,噸噸噸灌了半瓶水,喝完還打了個?嗝,也說不好是哭嗝還是飽嗝,既然用的是奶瓶,大概就是傳說中小說女主的奶嗝吧。
她哭完替自己找理由:「我是今天離職了有些傷感,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
林澤:「嗯。」
不管他信不信,反正?許妍給自己鋪好臺階就滾了,他還要?去錄節目,她不好呆太久。
百合花留給了林澤,背上插著錦旗的揹包,許妍飛奔回家。
秋日的寒涼天,她愣是跑出來一身汗。
許妍回了家先去浴室沖澡,脫下那讓她備感丟人的塑身打底襪時,發現襠底破了洞,兩個?。
哈,哈哈哈。
再見?了人類,地球已經沒?有值得她留戀的了。
怎麼會破了個?洞啊?
離譜至極!
她狠狠地把褲襪扔進髒衣簍,閉上眼用淋浴的水流澆走丟臉的回憶。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啥就矯情大哭了,她一年都哭不上幾次,可?能有一些隱藏在心底的壓力趁機宣洩出來了。
水花打在腿上,細細刺痛中午的「傷處」,當時只?顧著掙扎和破防,現在想來,林澤的那兩巴掌落在大腿上,也是足夠曖昧的。
許妍用自己的手貼在被打的位置上,試著拍打了一下,有種怪異的感覺,汗毛戰慄,渾身打了個?哆嗦。
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巴朵正?在研究她那面錦旗,看?到?她笑得很不給面子,「你?學員送的?太有才了吧,抖的嘴臉躍然紙上。」
許妍看?著「罵得好」三個?大字,也繃不住笑,她的第一份工作好像就被這三個?字總結了。
沒?有立馬找工作的許妍開啟度假模式,等了林澤兩天,等他結束了錄製,一大早就開著自己剛提的新車去奧園澆花。
之前種的那些花苗,有一半已經枯敗了,許妍也不知道是季節原因還是她養得不好,吭哧吭哧給它們堆營養液,試圖讓它們起死回生。
忙活到?一半的時候,院子外面門鈴響。
許妍納悶有誰會來,提著噴壺跑過去問,結果是林澤。
她已經忘記了上次見?面的尷尬,張著雙臂像快樂的小鳥撲進他懷裡,仰著頭問:「你?沒?帶鑰匙嗎?」
林澤帶了,他就是聽見?裡面的聲音,想試試回家被女主人迎接的感覺。
不過他說:「嗯,忘帶了。」
他接過許妍手裡的噴壺,用腳把鐵門踢上,拉著她走到?花圃旁,蹲下觀察花苗的生長狀態,一副很專業的樣子。
許妍:「看?得懂嗎?」
林澤:「我媽媽和妹妹都在種花。」
他蹲著的時候也拉著她的手,手臂高高抬著,也不嫌累。
許妍:「那它們為?啥枯了啊?」
林澤:「因為?它們太想你?了,就哭了。」
許妍:???什麼冷笑話。
她把拖鞋脫了,用腳尖踢他一腳。
林澤笑了,「不知道啊,我媽媽妹妹種花,我又不種。」
他站起來,陪許妍做「最後?的搶救」,等營養液都噴好了,進屋去檢查了一下冰箱存貨,決定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