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了栽了大跟頭之後,蔡靖天整個人變了很多,可說是徹底的成熟了,做事考慮的更多,也更加的滴水不露。
“哦,你覺得對就好,我不懂,我只適合做一個籠中鳥不諳世事,將來爭取做一個合格的全職太太。”薛露有些自卑,她最怕別人說她沒有志向,沒出息。
“知道嗎,我爸曾經說過,一個女人,如果能夠做好全職太太,那她在任何領域都一定能夠有所建樹。”蔡靖天不允許女友妄自菲薄自己的能力。
“真的嗎?”薛露將頭靠在蔡靖天的肩膀之上。
“真的。”蔡靖天拎起地面上的兩瓶紅酒,示意裝修工人離開,點到為止,過了大家都會覺得難看。
另一邊,奉天熱鬧的大型廣場酒吧內,沈靖在這裡如魚得水,一個星期最少有三天時間在夜場遊玩,有了好的目標也不介意獵豔一夜情一下。
端著酒杯,剛剛認識一個與夜場氣質格格不入的良家婦女,正準備進一步溝通,在他看來,男人在婚前要是不將所有的花花腸子抖落乾淨,婚後就很難對妻子保證忠誠,所以儘管一邊追求著裴裴,卻未曾耽誤他的獵豔之旅,心理不需求生理總要需求吧。
“臭婊·子,騙了老子的錢到這裡來勾搭人是吧。”
突的,身邊漸人佳境的女人被人抓著頭髮,狠狠的給了兩個耳光,垂著頭,低泣著不敢說話,而打她的人,沈靖不陌生,今晚對他的印象太深了,甚至在驅車離開公司的時候,還專門找京城的同學和朋友打聽了一下,馬大少何許人也。
這也是沈靖層面不夠,真正的大少公子哥豈是一群還要靠著年薪撐門面的白領金領所知曉的,也得說馬德祿這傢伙就是個純粹的頑主,從上到下部認識他,一打聽一大堆軼事冒了出來,聽得沈靖後背有些冒冷汗,瘋狗之名不是傳著玩的,而是卻有其強大之處。
在夜場見到馬德祿,還是針對自己身邊的人,沈靖也很清楚對方為了什麼而來,沒有強出頭,看著馬德祿踩躪一個女人,耳光飛腳,周遭兩個想要管閒事的剛冒頭,就被馬德祿一頓組合拳放倒,在西南可不是白練的,武力值直線飆升,對付兩個酒吧男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這下子周遭沒有管閒事的了,夜場的保安還沒等出來就被人攔住,秦檜尚有兩個朋友,馬大少在奉天也不是子然一身,找兩個能夠出得人手的酒肉朋友並不難。
女人被不斷的擊打,摔在桌子上摔在地上,也不吭聲,摔倒了就起來,然後再被打倒,當週遭群眾的情緒限看著就要達到爆點的時候,馬德祿停手了,坐在椅子上衝著酒保招了招手,要了一大杯冰啤,咕咚咕咚的一飲而盡。
女人站起身,嘴角的鮮血也不去理會,整理了一下頭髮突的良家氣盡數消失,一抹妖魅的微笑搭配嘴角的鮮血更顯魅惑,走到馬德祿身邊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扎啤杯,湊過去狠狠的摟著馬德祿脖子親了過去,當著一眾人的面,上演激一情畫面,並且是女比男要主動,主動索吻主動貼上身子,溼吻過後,女的很自然的坐在另一張椅子上,要了啤酒,很豪爽的咕咚咕咚喝著,看得周遭人是一頭霧水,更有甚者暗罵了一句精神病,害得自己擔心,原來是受虐狂。
女人突的轉頭,朝著沈靖笑了笑,那笑容中包含了太多東西,沈靖暗自搖頭不已,苦笑著將杯中酒飲光,示意酒保送瓶好酒給馬德祿,然後站起身,很平靜的離開。
“媽的,晦氣,現在的爺們一點都不爺們,要是我,管他孃的,先幹回去再說,還唧唧哇哇的表現出一副我懂了的模樣,操,不就是害怕了嗎,一點承認的勇氣都沒有。”馬德祿啐了一口,然後獻媚的轉身對著那足夠美豔性感的女人摟過去:“寶貝兒,剛來就讓你受傷,真是不好意思。”
“滾蛋,少在那賣弄,一點骨氣都沒有,老孃要不是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