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應,李鶴保持著原來的樣子,明珠鬆了口氣,是她多心了,李鶴沒有恢復記憶。
但她也不知道李鶴怎麼了。
她鼓起勇氣走上前去,不敢碰他,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出聲問:“你告訴我,哪裡不舒服。”
她承認自己對李鶴的關心逐漸超出了原本給自己定下的界限,可她真的也做不到無動於衷,尤其是李鶴用一雙懵懂的眼睛望著她,沒人知道那張臉給她的震撼有多撼動她自以為古井無波的心。
她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些,也用平常的心態去對待他,李鶴咬緊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明珠發現的時候,長髮擋住了她的視線,耽擱片刻,他唇被生生咬出了血。
“少時!”
明珠伸出手,沒等碰到,被人捷足先登,李鶴含住了她的手。
溼熱的感覺與他冰冷的肌膚截然相反,卻與她記憶中,幾場翻來覆去的夢重疊。
那樣深邃的夢裡,李鶴用深沉的目光凝視著她,一次次的,揮汗如雨。
她微微顫抖,想要伸出來,被他牢牢按住。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什麼都不想做。
只想,離明珠近一些,不管用什麼方式。
只要能靠近她,什麼都好。
他不冷靜,卻也淡化了煩躁,明珠手一頓,溫熱的觸感輕輕含住她的指頭,她越是緊張,越顯得她心思齷齪。
現在的李鶴真是比以前還純粹……
純粹不在惡的方面,而是各種。
“你好些了嗎。”
明珠忍著不適,強行淡定,李鶴輕輕的含著不想鬆開。
“不可以嗎。”
明珠說:“不可以,這樣是不對的。”
“為什麼。”
明珠也不知道怎麼給他解釋為什麼,這世上很多事本就沒有原因,正如男女之間不能同浴,子女不能忤逆爹孃一樣,誰也沒有明確的規定,可人們就是知道。
“你聽我的嗎。”
李鶴頓了頓,然後點點頭,明珠就說:“聽我的,就是不可以。”
他把指頭吞吐而出,還很不捨得,明珠手指溼潤,找不到地方擦,蹙眉低低埋怨,“害我到哪裡擦……”
李鶴聽見,一點都不生氣了,還隱隱開心起來,明珠的語氣他很:()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