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君也禮節性的往前比了比,最後兩人一仰頭把酒喝完了。
赤炎君喝完酒就看向舞池中的表演,心裡在思忖著著這個新封的王爺到底會不會給自己將來的道路形成阻礙。
真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而此時的赤炎軒心裡在尋思一個問題,這個人從他對言言的眼神中可以得知,他對言言不僅僅是對弟妹的感情,而是一種有些執著的迷戀。
可是據他來這裡對於言言的瞭解,來這裡和親以後,除了赤炎墨以外,似乎都沒有機會見到這個太子,那他對言言的那種迷戀到底是從何而來,赤炎軒有些想不清。
不過以言言的容貌,和她的性格,很少有男人能抵擋住那種內外兼備的美。就連曾經自允絕不會喜歡上她的六皇子,從剛剛的情況中,也能看得出來,已經對她動了心。
越想赤炎軒越沮喪,他真的想能馬上到只屬於她的那個小徒弟身邊,想聽聽她的聲音,想和她說一說這一段兒時間的想念,可是他似乎現在沒有方法。
瞬間赤炎軒有些無力,難道自己之前做的決定錯了?表面上離他的言言近了,可是實際上,這層尷尬的關係卻是實實在在阻礙的他對她的親近。、
儼然言言成了他的弟妹,暗悔自己當時想事情的不成熟。
當初他是為了言言下山,現在目的沒變,可是結果卻衝另一個方向而去。
昨天晚上,他的那個父皇在決定今天把他認祖歸宗的時候,同時也預料到今天肯定會有很多官員會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他。
果不其然,在這半天裡已經有很多人跟他在敬酒恭賀的時候提及這個事情。
赤炎軒當然是在感謝的同時禮貌的回絕,保不準這些人到時候跟他的這位“父皇”面前要求賜婚,這就比較麻煩了。
赤皇跟他說的就是要穩固他的位置,不僅僅是你當下這個皇子王爺的身份,畢竟剛進宮,很多官員不服,這樣你就得依靠去這些大臣的千金們,讓他們暫且先做你的一個軟盾。
赤炎軒聽完後斷然拒絕,赤皇有些詫異,“為什麼?是你不想鞏固自己的位置,還是說,你已經有自己喜歡的姑娘了?”
赤炎軒聽到他後面說的那句話後垂下了眼簾,腦海中浮現出赫連夢言的身影。抬頭毅然決然的說,“是的,兒臣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打算以後娶她。”
赤皇笑著搖了搖頭,“果然還是年輕人,兒女情長。娶她可以,但是決不可以讓一個平明女子做王妃。納個妾就好。不必那麼認真。”
赤炎軒想著再和他爭辯些什麼,轉念一想,在這半年過後,自己可以和夢言離開這個地方,反正也是暫時,且聽你隨便說吧,別說自己的地位,就是皇子這個身份都是我不屑的。
心裡冷笑著。
但是表面上,赤炎軒還是恭敬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父皇說的在理,兒臣魯莽了。”
赤皇滿意的點了點頭,“嗯,軒兒這麼多年在外,是為父失職了,但以後父皇一定給你一個好的地位。”
說到這裡,赤炎軒沒說什麼,只是想起了自己的額娘。
尷尬
赤炎軒的母親是一個標誌的西域女子,祖輩時代都是大夫,可以說是行醫世家,以治病救人為樂,父母的醫術高明,在玄雲城小有名氣。
但他們常年住在城西北部的一個小村子裡,那裡依山傍水,是一處難得的清雅之地。因為住在這裡,一來安靜閒適,民風淳樸,而且這裡四周環山,可隨時上山採藥,一舉多得。
但是青荷的父母有一個很奇怪的慣例,就是不給達官貴人治病,不管是給多少銀兩,都沒有辦法使他們動心。曾經有些官員惱羞成怒之下就將青荷的父親扔進大牢,但最是醫生這種職業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