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想,反正一通電話就有人去闖空門……呃,搬家,該哭的是自作自受的藍豹。
那是他的生財工具,他的第二生命。
“而你差點讓我也昇天了。”堂堂龍門護法居然栽在門外女子手中,他不用混了。
“不會吧!你太多心了,我只是讓你好睡些。”秦逆蝶連敷衍都懶。
“好睡?!”他忍不住想掐斷她的脖子,“你用了對付兩頭大象的藥劑在我身上。”
那又如何?“事實證明你還活著,以後少拿什麼垃圾玩意出來招搖撞騙。”
“招搖撞騙?!”忍住,別讓她激怒,“你絲毫沒有悔悟之心?”
“我做錯了什麼?”她睜大無辜的眼眸。
風向天的掌心握緊又鬆開,重複了十來次,“我真是敗給你了。”
他說得很無奈,誰叫他自己愛獻寶,扯到麻藥不忘把龍門的醉花蔭大加吹捧,並讓她試驗其藥性。
誰知她私下藏了根銀針,藉機浸泡了許久,趁他一個不察往後腦穴位一紮,瞧他尚未完全昏迷還狠心的補上一腳,然後俐俐落落地吩咐他的手下送她回家。
要不是他自幼受過嚴苛的藥物訓練,那一針紮下去少說睡上七日夜,鐵定讓這小禍害給溜了。
“你要賠人家一臺電腦,有個不良傢伙靠它吃飯。”秦逆蝶不怕死的以可惜眼神示意那壽終正寢的電腦。
“電腦比我重要?”
她縮縮腳指頭,“請問點有深度的問題,我這兒沒擱糖。”
“我沒死成很遺憾喔!”他冷硬地撫摸她頸部脈動處。
“下次努力,你安心的等死。”她也很後悔自己不夠心狠手辣。
銀針拿在指縫是如此順手,只要往風向天腦門一紮,瞬間麻痺整個大腦狀態造成其運作失常而癱瘓,若在五分鐘內未及時搶救,必死無疑。
可是當看到櫃內維持完整的便條紙,一時鬼蒙了眼的心軟,手指偏了個方向,註定他命不該絕。
她是個好殺手,一聞便知藥劑的輕重,不該為了短暫的心動而失了原則。
功力真的退步了,居然莫名的冒出善心。
風向天氣惱又縱容地戳戳她腦袋,“我要是真死了,你會被整死。”
“死於自己的麻藥俗稱自殺,我無罪。”差點忘了把龍門考量在裡面。
還好他沒死成。
“你喔你,住在我的大房子不好嗎?”他長得像恐龍嗎?讓她得拚命逃。
“非親非故,不好打擾。”她又不是沒屋住的遊民。
他真想瞪死她。“要不要我強暴你造成關係。”
踢掉鞋,他扯下外衣爬上床,狠狠地將她禁錮在兩臂間,威脅性十足地俯視她無動於衷的表情,誓要逼出她的情緒。
懶人習慣了不動為福,自然在情感的對峙上佔了優勢,不過她認了命,有個男人來圓心似乎不錯。
一朵笑花在平凡無奇的面容上綻放,竟也燦爛炫目。
逃不開就往裡頭跳,死也要拉個伴,一時的留情註定日後的多情,她是罪有應得,活該遭情劫。
“你好美。”
秦逆蝶主動地撫上他陽剛的臉,“美麗的謊言人人愛聽,別害我變虛榮。”
“你笑起來的時候臉蛋發著光,我不會輕易讚美女人,可你真是一個美麗的小女人。”瞬間的美撞擊他的心,他幾乎要停止呼吸。
“奇怪得很,我居然相信你的話,我一定是腦袋不清楚了。”她晃晃頭,企圖晃出個清明。
“傻女人,是你把自己想得太平凡了。”他捧正她搖晃的頭一親。
她平靜的眨眨眼,“平凡的人樂些,你一定沒做過平凡人。”
可想而知,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