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愛情的滋潤。”無奈之餘,他泛起邪邪的笑紋。
“別想吻我,口水相濡易染細菌。”可秦逆蝶根本無路可退地被圈在他長臂中。
“來不及了,小瓶兒,哺口香涎來嚐嚐。”他豈會錯失良機。
男人骨血裡有天生的掠奪性,兩臂一緊,他以強悍之勢撬開她如貝的雪齒,大方的溼舌滑行而入,堅持吮吸屬於她的芬芳。
這是心的侵略,軟化她鐵甲般的城廓。
排斥成了欲拒還迎,推擠的舌尖反被勾引,遇上男人和女人的纏綿,他們都是失敗者。
敗在多情。
一吻終了,兩人微喘互擁,秦逆蝶的粉頰染上薄暈色彩,迷茫的眼倏而清亮。
“不公平。”
“你在抗議吻得不夠熱情,我可以立即做修正。”他還嫌不滿足地再度曲身。
她偏過頭,他的唇落於發上,“你在炫耀男性的氣力,天秤不均。”
“沒辦法,當我愛表現好了,你覺得滋味如何?”公孔雀的羽毛是鮮豔些。
“你要我打分數?”以臉皮厚度來評論?
風向天眉頭一皺,勉強接受這說法。“我的心很脆弱,別太傷人。”
“嗯哼!等我多找幾個練習物件再來答覆。”她笑咪咪的回道。
“小瓶兒,你的唇上了封印,已經沒機會亂吐口水了。”他可不會被激怒。
這麼香甜、可口的小唇具有魔性,貼上了私人標籤便是有了主,而他像是無私的男人嗎?
不,他很自私,極度的自私,對私有物一向守護有加,嫌命太長的人儘管來覬覦,他絕對會客氣的請人喝杯斷魂茶。
封印擦掉不就得了。“女人是很容易衝動,千萬別拿紅巾在眼前甩。”
“旁人我不敢打包票,但懶惰如你不會為了賭氣而找男人練習吻技。”他看透她了。
“自信是好事,太過就成了致命傷,花催急了可是會亂了季節。”任性綻放。
秦逆蝶不習慣居於弱勢,日常習性遭人看穿的感受挺悶的,她的確不會無聊到自尋煩惱,為了較勁而貶低自身,愚不可及。
何況風向天不像好商量的男人,出色的五官寫滿不妥協,看來她日後的生活肯定是不安寧。
“你在害怕。”
是,但不會承認,“我該回家了。”她只想儘快脫身。
“這裡就是你的家,哪裡看不順眼就開口,不用替我省錢。”腳踏之地是龍門在臺灣的小分堂口。
“包括你在內?”
“垂死前的掙扎無濟於事。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拎好你的手絹。”
“我比較中意你的襯衫。”用來抹地。
風向天二話不說地脫下,“給你。”
“瘋子。”
她找不出更貼切的形容詞,遲遲不肯接過他硬塞來的亞曼尼襯衫,任其滑落到冷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而他光裸胸肌是那樣令人難以忽視的威脅,她覺得自己像色女一樣心跳加速,只好努力地平復分泌過盛的女性荷爾蒙,她不想強暴男人。
雖然他是樂意的被害者。
“穿……穿上衣服。”
他笑得奸詐,“你動心了。”
“瘋子。”
“瘋了,你真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沒錯,我的兄弟都叫我風子。”
秦逆蝶不嫌累的狠瞪了他大半個鐘頭,口中不變的一句仍是瘋子。
有哪一個人會把巴掌大的小便條紙裱褙加框,然後上七道鎖鎖在透明櫃中當寶,外面還有精密的紅外線掃描以防外人入侵,國庫說不定還沒他慎重。
便條紙上的字跡歪歪斜斜,是她一時好玩躲在防空洞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