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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他們都看到了?”蔣信走到魯修身邊問。
魯修點點頭:“挑起他們的興奮,上體能課再到後面的習武,就會願意吃苦了。”
“現在去?”蔣信問。
“搖搖頭,先帶他們去吃飯。然後上文化課,再上體能課。”說著,往前走了幾步,拍拍手,吸引孩子們的注意力之後,道:
“好了,可以去吃早飯了,遙遙姐姐他們肯定已經把早飯做好了。一會兒吃完飯,我們就要上課了。”
“好~~”孩子們齊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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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出了三公里之後,車上的幾人從恍惚中清醒了過來。
王全德猛地一個剎車將車停了下來,迷茫地看著周圍:“這哪兒?”
“嘶——痛死老子了!”劉戴恆渾身痠痛,前胸後背的傷口還在流血,打溼了他身下的坐椅,整個車廂裡瀰漫著血腥味。
一隻修長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手掌泛起溫暖的白光。白光一路往下將劉戴恆整個人都包裹住,為他止血,消弭傷痛。
光屬性治癒系的效果很好,不過兩分鐘,劉戴恆身上傷就好了七七八八,只剩下一點點血絲了。
趙付棋收回手,忍著暈眩,面色慘白的道:“我沒異能了。”
劉戴恆無所謂的揮了揮手,道:“可以了,死不了。”
對他來說,只要不死,都是小傷。
“恆哥,你要不坐後邊來,我給你包紮一下。”錢大通舉著藥箱問。
“給缺大德吧,懶得動。”劉戴恆懶懶地癱在那裡,臉上帶著些無趣。傷口雖都被治好了,但疼痛還殘留在意識裡,讓他的身體很是倦怠。他很久沒有傷那麼重了。
王全德接過藥箱,跪在坐椅上,拿出剪刀將劉戴恆破碎的衣服剪開。前胸被炸得一片狼藉,許多的衣服碎片與纖維都嵌進了血肉中,還有不少的沙礫與細小的石子。
錢大通看了一眼,從車裡下去,轉到副駕駛坐上,與王全德配合幫他清理傷口。
後邊,趙付棋撅著屁股翻找著衣服。他們這幫人拼命,每次戰鬥都比較兇狠,衣服破損嚴重,所以都備了幾件。
錢小通看著他,眼神一暗,一把拉過趙付棋坐到自己身上,嘿嘿一笑:“正好老子沒爽夠。”
趙付棋翻了個白眼,他因為異能耗盡,頭有點暈,身上也不舒服,心裡邊並不想。不過,錢小通不是個聽得懂人話的。也就懶得多說些什麼了。
“你怎麼跟個發情的狗一樣,小心幹掉。”劉戴恆笑罵一句。
只要不拖後腿,平日裡怎麼搞,他都不會阻攔。
“老大,蔣信他們有一個會飄的黑東西,在我們身上做了貓膩。”即使車子在劇烈地晃動,錢大通的手依舊穩當,且快速的將劉戴恆肉中的異物。
“什麼玩意兒?”劉戴恆掀了掀眼皮,有氣無力的問。
錢大通看了他一眼,平靜地道:“你想一下,一會兒要再去晨曦。”
“什麼玩意兒?”劉戴恆又問,語氣有點兒不耐煩。他正難受的,居然還要他動腦子。
可錢大通沒有再說話了,只認真地清理傷口。邊上的王全德渾身抖了抖,眼神驚恐,面色慘白,嘴唇顫抖了幾下,乾澀地擠出幾個字:“老,老子,還特麼,不信了。”
錢大通瞥了他一眼:“手穩點。”
王全德狠狠地吸了一口氣,拋開心中惡念,專注眼前。適時地倒上一點雙氧水,讓錢大通清理得更順暢一些。
劉戴恆掃了他們一眼,腦子裡剛浮現想要再去晨曦的念頭,腦中便浮現了此生最為懼怕的事情。
那真是非常久遠的事情了,劉戴恆恍惚地憶起。那個時候他多少歲來著?3歲?2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