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腫瘤都具有寄生性。它寄生在任何一個奄奄一息難以存活者的身上,都具有強大的危害,它身上的任何一點我都清楚,包括地球上幾萬年來,多少個朝代的滅亡都沒有腐敗帶來的死亡有效果!
朝代的建立和滅亡,都與其息息相關,正義和邪惡的戰鬥也有其內因,排除其它的自然因素如地震、海嘯、火山噴發、洪水、極寒天氣,腐敗所引起的效果——滅亡一個朝代的效果可要強得多,比其它自然因素都要強得多,對於這個帝星的人,不知道地球所建立的文明更迭的歷史也無可厚非,可對於我來說,再也清楚不過,腐敗是一劑良好的誘導人引發朝代滅亡的再好不過的藥物了。
這劑藥已經投進了宇國,早就在它裡面起到了我所預想的效果,只是那些腐爛的管理者,那些坐擁金礦的掌管者,還不知道他們醉生夢死的時候,死亡已經到來。
這一切並非幻覺,而是真實。他們還歡聲笑語踩在屍骨群堆的礦工身上,還住在血和汗構造的金蛋屋,還妄想天長地久,永無休止地就此糜爛地生活下去,還妄想著這樣永恆佔有這一切,可這劑良藥的毒性卻是無情的,沒有任何留給他們辨別的時間,只要作用一發作,就將他們毫不留情地加速吞噬下去。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悔改,一易孤行,在毒藥裡永無休止地打滾以此樂不思宇,還妄想能夠長生不老,萬世長存,來我這兒不惜一切地換取長生不老的秘密,並出賣那骯髒的靈魂,還想換取永生,這能行嗎?
聖潔的國度可不是讓他們來汙染的,還能拿什麼來拯救這一切腐爛的掌管者呢?他們如果看清楚腐敗,還可苟延地喘幾口氣,多活上幾天,但我卻看不到他們有任何悔改。這到了毀滅的時候,還不能認清它起的作用嗎?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來改變,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來看到回到善性的本質。想要永恆的腐敗者們都會在瞬間消亡,和出賣靈魂一樣,不屬於那具行屍走肉的軀骸,早已化作了塵埃。
這裡,我卻在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在如此真實地不出我所預料地發生,只是在推波助瀾的時候,偶爾還會在波浪上扇扇微風而已。但這一扇,我想已經起到了足夠理想的作用,已經能讓這波浪化為翻天覆地的巨浪,這才是我想看到的正中下懷,這才是我所預料的事!
即使這個世界還會有那麼一股力量在阻止腐爛的惡化,即使我明白長生內心中善良的一面會改善這一腐爛的狀況,即使他乘著舟在巨浪中拯救被覆滅的所有人,但這艘小舟能裝得下所有的事物嗎?長生還不覺醒嗎?這可真不像我的血統,而是有菩薩的血性,渡人於危難之中。
可在這個帝星,在這個星球,這可不是地球,這兒也沒有普度眾生的神,只有我在看清這一切,在普度這個帝星的新人類,在告知大眾,在改變帝星,策劃已經出現,就等著行動,人員已經上馬,就等著前進,我卻在此靜看一切早已心知肚明的騷亂。而這只不過是一場不計其數的重演罷了,可我卻沒有疲勞地閉上眼睛恥於見到這些事的發生,而是再一次擦亮眼睛,看著這一幕的出現,直到結局來到,依舊神情飽滿,再好不過了!
這次重演的劇情卻是這麼簡單,而策劃也只是一個念頭而已,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在條件成熟的情況下,準備的事情必不可少,可以說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候,只要想發動這次騷亂,在我的一聲令下,隨時都能製造出鋪天蓋地的巨浪來,隨時都能讓不仁的統治者難以收拾這一局面,讓不仁者只能看著結局發出最後的死亡一般的悲嘆場景。不過,關鍵人物依然是我掛念的物件,可想而知,長生也進入了我所要發動這次事件的人物列表之中,可他卻是作為主要的物件來到了這次事件之中。按情理來說,虎父不食子,況且我不是虎,何必要食子?要食長生呢?
其實,在策劃這件事之前,我和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