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他,而且他們兩人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再自然不過的舉動了。
“我不是後悔。”她輕輕一嘆,“我只是有點幽怨,還有一點疑惑,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他幾乎都沒有告訴我們他的一切。”
“他不是說過了嗎?他父母早年就分開了,他和祖父相依為命,祖父已經過世了,就這樣。”正德想了想,“看費恩的談吐氣質和穿的用的,平常的舉止什麼的,我都相信他是紳士之流的人物,不是那種使壞心眼的人。”
“我沒有說他使壞心眼,我只是覺得他太神秘了點。”她關掉了火,端過自己的早餐坐入座位,神情有些沮喪,“你不覺得嗎!”
“你擔心他是那種國際之寶大盜,或者是什麼雅賊之類的人嗎?”正德喝著咖啡,沒什麼心眼地道:“安啦!難道你還信不過雪珍珠嗎?它還不至於會給你牽那種亂七八糟的孽緣吧?”
一提到雪珍珠,海藍的心頭更是紊亂成一團,“它真的有這麼神奇嗎?怎麼會這樣呢?為什麼它不是幫你找尋第二春呢?”
“或許是你有跟它許過願的關係吧!”他喝完最後一口咖啡,拍了拍女兒的肩道:“別再胡思亂想了,你看,窗外是何等風光明媚,何苦讓烏雲來籠罩你的心呢?”
海藍本能地望向窗外,果不其然,窗外的風光正明媚呢!
她為什麼要蹲在家裡發黴、生悶氣?外面世界多美好,她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為什麼要窩在家裡想這些有的沒的呢?
這不像她的個性!
反正他沒來一定是有原因,她又何苦鑽牛角尖呢?
對,就這樣決定了!
海藍一擊掌,“我決定了!”
“什麼?”正德倒被她嚇一跳。
“我要出去玩。”她握緊叉子,堅定地道:“誰規定家庭主婦一定要窩在家裡發黴、等老公回家,不能出去開拓新視野的?”
“沒人說不可以啊!”正德遲疑地提醒,“再說你也還不是家庭主婦啊。”
“所以我要出去玩。”她已經埋沒在衣服和家務裡太久了,她要走出去!
“呃……我沒有意見。”
“太棒了!”她匆匆地收拾杯盤,暗暗地嘀咕,“我要去參觀博物館,要去東區血拚,還要去華納威秀看電影!然後叫季費恩出錢!”
“咦?”
“我會一條條地記下來,然後再跟他申請錢。”誰教他無故放她鴿子?
以前他們老師就說過一則笑話,有一個老公離家出走,結果他的太太就拿他的信用卡去百貨公司狂刷、特刷,還登報說再不立刻回家,就把他所有的信用卡都拿去血拚購物。聽說那個老公第二天就乖乖地回家,再也不敢無故蹺家了。
她要效法那個太太的精神,要費恩將他所有的金卡和白金卡都辦附卡,他如果再給她莫名其妙地搞這種烏龍出來,她就帶著他的“附卡寶寶”遠走天涯,然後刷給他失血、刷給他爆!
呵呵呵……
她的心情頓時豁然開朗,快樂得不得了。
正德卻在女兒臉上看到一抹邪惡,他忍不住替未來的女婿兒捏了把冷汗。“呃,你的表情好猙獰,沒事吧?”
她燦然一笑,“會有什麼事?我要出去了。”
“喔。”他為什麼覺得事情沒有這麼單純呢?
“爸,你送我一程吧,我不想騎機車出門。”
“呃,好。”
她才進浴室準備梳洗,電話鈴聲就響起。
“一定是我賢婿打來的。”正德興沖沖地跑到客廳接電話,“喂,費恩啊!啊?你不是,那你是……夏育生?喔,我記得,你是海藍的同學對吧?你稍等一下。”他迭聲叫喚,“丫頭,你的電話。”
海藍匆匆地漱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