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可不管那麼多,打上祁公府去鬧上一通都有可能。到頭來,怕事的祁國公必然要拿陸懿兒母女倆來發洩一通才罷休,這陸懿兒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葉琢這一招,實在是妙!
喬楠也有十三、四歲了,就算再不諳世事,以她的聰明,被葉琢點拔幾句,又見陸懿兒矢口否認自己說過的話,便明白這其中必有蹊蹺,沒準姐妹倆被陸懿兒愚弄了,做了一件很不妥當的事情。
她對葉琢福了一福,紅著小臉道:“靖安王妃,對不住,如果剛才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請原諒。”
說著,她看都不看陸懿兒一眼,拉著妹妹就轉身離去。看樣子,必是去找長公主解惑去了。
陸懿兒臉色變得蒼白,急急地追了過去:“郡主,郡主……”
喬楠卻快步往前走,根本不理會陸懿兒。
何雅茹這時才露出歡快的笑容,指著葉琢對何雅靜道:“我這弟妹,聽說姐姐的春蘿餅做得地道,特地叫我帶她來向你請教請教。”
“請教可不敢當。我不過是嘴饞,所以平時喜歡搗鼓些吃食,有一些心得罷了。靖安王妃如不嫌棄,可以時常到衛國公府來,我親手做給你吃。”何雅靜笑道。
何雅茹聽得這話,微笑著看向葉琢。她知道自己這個堂姐性格有些孤傲,看不上眼的人,根本就不會與之來往。現在主動邀請葉琢,可見剛才葉琢的那番舉動,算是獲得了何雅靜的好感。
葉琢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這位前世的大嫂最欣賞的就是明理睿智而又有幾分傲骨的人。本來她還頭疼如何能有機會表現一下自己,獲得何雅靜的青睞,好走進衛國公府呢,沒想到那陸懿兒就自己送上門來,配合了她一把。
她是真心的感謝陸懿兒。
幾人聊了一會兒,趙卓清便找了來,道:“那邊準備開席了,咱們去入座吧。”
葉琢跟著她們走到瑞王妃身後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汝南王妃這壽宴,倒像是一個聚會,大家聚在一起喝喝茶、吃吃點心,年輕的姑娘出來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藝,以期出現一家女、百家求的局面,也好將來挑選一門稱心如意的好親事。
汝南王妃見大家都坐了下來,說了幾句感謝的開場白,便有人道:“聽聞鎮遠候家二姑娘的琴彈得越發好了,不如給我們彈一曲?”
那鎮遠候家的二姑娘羞澀地推辭幾句,便上前給大家彈了一曲。
又有兩位姑娘上前來畫了兩幅畫,獻給汝南王妃,獲得一片讚賞聲。瑞王妃坐在汝南王妃身邊,也湊趣地誇獎了幾句。
“靖安王妃,那日在宮裡,多謝你幫我送東西。來,我敬你一杯。”不知什麼時候,大公主竟然出現在了葉琢身邊,滿臉和善的笑容。
何雅茹和趙卓清警惕地看著大公主。
葉琢和聶貴妃勢不兩立,她們都知道。這次出門,瑞王妃就叮囑她們要照顧好葉琢。這時大公主出現在葉琢身邊,顯然是不懷好意。
葉琢倒是十分鎮定,笑道:“舉手之勞,大公主這麼說就見外了。大公主地位尊貴,應該是我敬大公主才是。”說著端起自己的杯子,對大公主遙遙舉了一下,放到嘴邊輕抿了一口。
大公主也喝了一口酒。然後看看上前看畫的人已漸漸歸了位,忽然提起嗓子道:“靖安王妃被皇上封為璿夫人,實在是了不得。書畫、雕刻都是相通的,想來靖安王妃寫字、畫畫也應該不錯。不如現在當場潑墨揮毫,給我們畫一幅畫、寫一首詩,也讓我們開開眼,見識一下南方的繪畫、書法水平如何?”
她這一嗓子,在場的人都聽見了。原來還鬧紛紛的花園頓時安靜下來。
宮裡的那場比試,大家都聽說了。靖安王妃以一塊“萬馬奔騰”的玉牌,硬生生地從聶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