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易宸璟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了她的姐姐素鄢,那麼善良賢惠的一個人,偏偏有著性情截然相反的親生姐妹,實在是造化弄人。
見白綺歌發愣,易宸暄還以為她是震驚於素嬈與他的關係,冷笑一聲又道:“你放心好了,那種女人我才不會碰,被別的男人玩過的女人我可不想沾染。不過,你是個例外——”
易宸暄趁白綺歌不注意長臂一捲,扯著白綺歌衣袖順勢把人帶入懷中,過近的距離之下,兩雙各不相讓的眼眸相距不過數尺,映出彼此冷定面容。
“雖然你已經是七弟的人,看在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女人的份上,我可以格外開恩,只要你肯放棄那個沒用的男人不再幫他,我立刻去向父皇把你要到遙闔殿,和七七平起平坐也好,立為皇子妃也好,由你挑選。怎麼樣,條件很優待,願意做這筆交易麼?”
白綺歌不怒反笑,笑得森冷:“看來你是忘了上次那一巴掌。”
眼角微微挑起的魅惑眸中狼狽伴著狠厲之色一閃而過,若不是白綺歌提醒,易宸暄險些忘記北征之前自己被扇的那一耳光,如今想起,仍覺得臉頰火辣生疼,胸口怒意洶湧。
是啊,那一巴掌的仇還沒報,懷裡這女人他是從骨子裡憎恨,恨到想把她碎屍萬段。
修長手指沿著臉頰弧度滑到頸間,稍一用力,白皙面板顯出紅色印痕。易宸暄長眸微眯:“白綺歌,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殺你?這裡是遙闔殿,你一個不該出現的闖入者死了沒人會同情,父皇也不會為了你對我怎樣。還不明白嗎,你的男人根本沒有資格與我爭奪太子之位,派你來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易宸暄,你是不是以為你能殺得了我?”白綺歌模仿著易宸暄的語氣,調侃嘲諷之意赫然,“那就試試,看到底誰能殺得了誰!”
話音甫落,易宸暄緊箍的懷抱被猛地推開,眼前一花,猝不及防間胸口捱了重重一拳。
“你——!”
白綺歌根本不給易宸暄破口大罵的機會,盯準他吃痛彎腰的瞬息,抬起腳就朝著易宸暄下身踢去,倘若不是易宸暄眼角餘光瞄見堪堪避開,那一腳早就踢斷了他的命根子,絕了他**享樂的工具。這一腳雖有驚無險卻把易宸暄嚇得夠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白綺歌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學會這麼多狠厲招式,更想不到她會有如此膽魄,居然光天化日在他被軟禁的遙闔殿內對他出手。
要麼是他瘋了,要麼,是她瘋了!
狼狽地踉蹌後退,易宸暄緊貼房門心有餘悸:“你就不怕我叫人來嗎?!”
“叫啊,你儘管叫。看守遙闔殿的侍衛都在大門之外,距離這裡有幾百步遠,你可以試試看,是他們闖進來保護你的速度快,還是我翻牆離去的速度更快。”白綺歌挑起嘴角,悠閒地把玩著腰間短劍。
北征艱苦而她收穫頗豐,與先前相比,這具身軀更加結實、柔韌,儘管遠不如前世在軍校摸爬滾打硬性鍛煉出來的身體,平日裡翻個牆、動個手還是綽綽有餘的,面對眾皇子中功夫最差,常年貪圖床榻之歡疏於鍛鍊的易宸暄,白綺歌自信擁有更多優勢。
果不其然,利落身手令得易宸暄十分忌憚,再不敢如剛才那樣貿然靠近。
“呵,你來不會就是為了炫耀身手吧?”短暫失態後,易宸暄迅速恢復冷靜,冷冷笑容卻是頗為僵硬,“你不敢殺我,那會給老七惹上麻煩,而我只需指著地上腳印和牆上痕跡告訴父皇說你來行刺,要受罰的仍舊是你們兩個!”
易宸暄很善於分析形勢,一句話便將白綺歌被掣肘之處說得清清楚楚,然而,白綺歌絲毫不為所動,一字一句,胸有成竹:“沒有萬全準備我也不會來這裡。五皇子沒見我穿著宮女衣裝嗎?現在正有人穿著我的衣裳去宮外佛寺祈願,宮女,侍衛,百姓,許許多多人都可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