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了起來“哥幾個,走著。”跟著我腦海裡面浮現了我們當初在飛哥一句話以後,一幫人跟著飛哥拎著酒瓶子搬凳子在學校打架的情景,轉眼間,6年過去了,物是人非。
我把玩著手機的摺疊刀,出了墓園。自己往市中心溜達,溜達了半個多小時,攔了一輛計程車,我直接就到了夕鬱家的樓下。
站在夕鬱家的樓下,我看著周圍的一幕幕,場景依稀可見,林然,夕鬱,我們之間6年多的是是非非,終於畫上句號了,我嘴角上揚,抬頭,看著夕鬱家,把手機拿了出來,找到了夕陽的電話。接著,就打了過去。可是顯示的是,對方已經關機。我有些詫異,再打,還是關機。
思考了一下,給夕鬱把電話也打了過去,夜深人靜,一個人都沒有,我自己,站在夕鬱家的樓下,我看見夕鬱房間的燈,猛然間就亮了。我看著手機。可是依舊無人接聽。掛了,繼續打了過去,依舊無人接聽。我手裡拿著電話,看著夕鬱家的窗戶。
猛然間,窗簾拉開了,窗戶也開啟了,一個女的趴到了窗臺上,眺望遠處,緊跟著,一隻煙叼到了嘴上,拿起來打火機,熟練的點著了。
我愣了一下,掛了電話,繼續打了過去。
夕鬱趴在窗戶上,手裡拿著電話,看了一眼,接著抽菸,沒有接。
我笑了笑,這樣的情景,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夕鬱一個手拿著電話,一個手吸菸。
猛然間,夕鬱低頭看了看樓下。接著,我看見她衝著我這邊,具體的也看不太清楚,畢竟她身後有亮光,我身後一片漆黑,我很容易的能看見她,她看我,有些費力。
緊跟著,我看見夕鬱的手機,從手裡滑落,從樓上掉了下來,緊跟著,夕鬱嘴裡的煙也掉落了。我抬頭,看著夕鬱,夕鬱,看著我。
之後。夕鬱一下就轉身回去了。緊跟著,樓道的燈亮了。我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一咬牙,衝著一邊就使勁跑了過去,在陰暗的花叢下面,我一下就趴下了,看著樓道口的方向,一個人影衝了出來,接著腳下一滑,她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我差點沒忍住就衝了出去。自己使勁掐了自己一把,還是忍住了。
我看見夕鬱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個手捂著自己的胳膊,她指穿了一件睡衣,腳下那雙我很熟悉的小熊棉拖鞋,摔倒以後,灑落到了一邊,夕鬱緩緩的走到了一邊,有些吃力的把鞋子揀了起來,穿好,走到了我剛才站立的位置,開始四處張望了起來。
粉色的睡衣,飄逸的長髮,小棉拖鞋,白皙的面板,大大的眼睛,一切的一切,都跟以前一模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只有眼神,原來夕鬱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現在已經變得暗淡無光,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沒有微笑,沒有言語,知道她很安靜的站在那裡,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是說不出來的怪異。我看著夕鬱捂著自己的胳膊,站在那裡,四處張望,我心痛了,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使勁往下按自己,我是來找夕陽報仇的。我是來找夕陽報仇的,我一個勁的告誡自己。穩住,穩住。一定要穩住。
夕鬱在原地站了許久,然後淡淡的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跟著緩緩的回到了樓道。
我看著樓道的燈,二樓和三樓之間的樓燈,一直沒亮。我沒敢出去,依舊在原地趴著,許久,我看見一個人影從樓道里面又走了出來。
夕鬱站在門口,四處張望了張望,搖頭,轉身,又回了樓道。
這下,二樓,三樓的燈亮了。我爬了起來,坐在草地上,叼起來一支菸,複雜的情緒傳遍了全身,夕鬱又回到了房間,很熟練的繼續點起來一支菸。看著夕鬱孤寂落寞的身影。我有些壓抑。說真的,我難受,心疼,是真的難受。可是我沒有辦法,看著夕鬱的身影,我默默的說道“對不起”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