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過,反正肯定不是漢族的。因為我連自己的爹孃都不知道,身份證都是我師傅費了很大力氣給我辦下來的,聽說當初我師傅為了給我上戶口,還費了不少力氣呢。(請記住讀看看
“走這條路是犯法的,你有想過麼。萬一。”
“沒事。”阿扁mo著自己的腦袋“我們那邊比這邊多了,我剛到內地的時候,我都感覺這個社會太和諧了,我們那邊你去了1a幾百塊錢就能買個媳f扁笑了笑“聽說我師傅的父母,就是他爸爸當初搶的他媽媽。後來才有的我師傅。”
“真的假的,沒王法了啊。”
“這個是真的。”阿扁開口道“而且我是少數民族,我在這裡就算犯了事情,這邊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頂多把我前送回去。回到了我們那裡,只要罪行不是偷盜,還有強jia,都不會有什麼大事情,他們都很抱團的,走走形式,估計就會把我放出來了。我在這裡不殺人,不反黨反革命,單純的黑社會,放個高利貸,打個架啥的,就算被抓住了,也啥事都沒有。跟你們不一樣,我都不用找人。”
我一聽“我草,這麼誇張,真的假的?你忽我呢。”
“我忽你幹嘛。”阿扁笑了笑“我說的是真的,有時間你去好好諮詢諮詢。現在國家對待少數民族的政策,都是很寬鬆的。而且漏很多,我親眼見過從內地犯了罪的兩個人,被遣送回到了我們那裡,不出兩個月,就被放出來了。我小的時候,就看見過打架活活把人打死的,後來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們那邊根本沒有什麼治安可提。你不瞭解,我們那邊是你們一種想象不到的而且民風很彪悍,我來f的時候,聽說f山高皇帝遠,是這裡最的一個地方了,我來了這裡一看,就這樣,頂多搞點毒品打個架啥的,這樣也叫那再能有多這樣的情況就被你們認為了,那你們到了我們那邊,是沒有辦法生存的。(葉 子·悠悠我這體格在咱們這邊很顯眼,其實在我們那邊,雖然不能說很多,但是肯定不少。我師傅當初讓我出來闖的時候,就告訴我,不要殘害不要偷盜。別的也沒說。所以說,我跟齊勇剛不和,也是有不和的原因的,他用那些非法手段囚禁的那些少v,bi迫他們賣什麼的,對我來說都是很可恥的事情,我看著的那個洗浴中心,就沒有這樣的v的,有的,去的,都是自願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其實齊勇剛也ig看不來我的。”
“那你們兩個還在一起共事了這麼久。”
“我不聽他的,我就好好經營屬於我的那部分,他有啥事,我能辦的就辦了,他該分我多少錢,他得分給我,我是為了錢,其實跟他,本來也就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我之前在那裡,他還想方設法的排擠我,估計他要不是看在那個朱金鐘的份兒上,也早就把我趕走了。”
“朱金鐘?”
“嗯”阿扁點頭“齊勇剛是朱金鐘的人,而且是朱金鐘的絕對心腹,而且他們之間肯定還有一些血緣關係。朱金鐘對於他很信任,經常約他單獨見面,跟他說一些什麼。而且,朱金鐘總是給齊勇剛很多錢,讓齊勇剛給大家分,齊勇剛還是朱金鐘的一個支點。”
“支點?”
阿扁想了想“應該這麼說,齊勇剛看起來很低調,平時也不張揚,不幹嘛的,其實這些都是朱金鐘授意給他的,他在鄭曉,洪樂天,段猛,三家鼎立的時候,他就負責收集這些人的情報,蒐集f的情報,蒐集好了,約著朱金鐘從不同的地方見面,一般他們兩個都喜歡裝作不認識,去洗浴中心洗澡,然後從洗浴中心的桑拿房說這些,有時候也不避諱什麼。當初我也是透過這種渠道跟他們走到一起的。而且,還有一點我可以斷定,朱金鐘和齊勇剛兩個人之間經常會有一些jia易,朱金鐘很信任齊勇剛。齊勇剛這麼長時間在這裡按兵不動,也是在積蓄力量,他和朱金鐘的事情,除了我,沒有別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