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出息。”麻雀沒有理我,自己一個人,開始給自己的胳膊包紮。
我長出了一口氣“真懷疑你這個人是不是感覺神經末梢壞死了,這種事情不疼嗎。我怎麼感覺不出來你疼。”
“疼,肯定疼。”麻雀回答道“但是跟心中的仇恨比起來,這些疼,就不算疼了。”
“這得多大的仇。”說完我長出了一口氣“你背後那關公,真威武。哪家的手藝。”
“跟你沒關係。都是過去了。”
“紋身是有講究的,能把關公扛起來的人,肯定不簡單,而且給你做這個活兒的人,手藝出神入化,我見過這麼多紋身。從來沒有見過能把活兒做到如此地步。有著如此手藝的人,一定是非常非常喜歡這個行業,而且非常非常的有天賦,所以,他既然喜歡這個行業,他就肯定懂這個行業的規矩,也肯定不會太看重錢財,也就是說,他有這個手藝,不是給錢就給紋的。像我這樣的我要是去找他給他一百萬估計他也不能給紋。他能給你做這個活兒,最少也得人家認可你。麻雀哥,是不是。你以前到底是幹嘛的?你怎麼比徐天盛還神秘。一天天的搞的這麼神秘幹嘛。會不會很累?”
麻雀笑了笑“如果一個老大,不神秘點,什麼都讓你看到了,讓你知道了。他就當不成老大了。神秘點沒什麼不好,所以,你也別費心思套我這些話了,我以前什麼都不是,都過去了,不想提了。徐天盛,誰叫這個?”
“就是你口中的我的老大,給我錢,幫我們跑路離開這個圈子的老大,我跟你說,他也沒有背後抗個關公的勇氣。他是我眼中的神,無所不能!”
麻雀很迅速的就把自己的傷口包紮完了。包紮完了,簡單的活動了活動自己的胳膊“其實走這條路,沒有人會永遠的站在金字塔的頂端的。你再頂端站的時間越久。你的仇人就會越多。仇人越多。你就越危險。就算你能一直一家獨大,等著你到一定地步了。就會有你無法抗拒的力量來收拾你。所以,大多沒有好結果的。你還小,看來你這個老大也是真心對你好,不願意你們再這個圈子,讓你們走,還給你們錢。真心不錯。現在這樣的大哥不好找。”
“我說了,他是我心中的神”“哦,不對,應該是我們心中的神”
麻雀笑了笑,把箱子上面的一層拿開,緊跟著,下面的一層,我看了一眼,是一把手槍,兩個彈匣,邊上還有兩盒子子彈。以及一把車鑰匙。車鑰匙是上海大眾的,至於是什麼大眾什麼車的就不知道了。除了車鑰匙以外,還有一串鑰匙,麻雀也拿了出來,一大串,套在了自己的腰上。他看著紙錢燒完了,填上一小層土,之後,又把箱子放了進去,自己給埋上了。
我看著他弄清了一切。之後輕輕的跪在了這座墳墓前“三兒。哥要離開這裡了。放心吧,哥不會讓你白死的。”
我看見麻雀的眼光噙著淚水,剛才給他翹子彈的時候,也沒有看見他如此的傷感,他眼圈紅紅的,終究沒有落淚,長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看著我“走吧,去拿錢。”
“這個三兒是誰。”
“我一個弟弟。當初就是從這,他斷了氣的,我給他埋再這裡,然後自己離開的。我不想說這些,好了,走吧。咱們去縣城。從前面的加油站,我再給摩托車加點油。這一路得加好幾次油。縣城有點遠。”
我也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那還廢話什麼,趕緊走吧。到了縣城,找個人多的地方,我好跑路。對不對。麻雀哥。”
麻雀“呵呵”的笑了笑“你這小子個子不高看起來鬼頭鬼腦的,但是我對你已經下了定義了,其實你是一個仁義到腦子有問題。有血有義有情誼的小屁孩,你這種性子,也幸虧離開這個圈子了,要是你這種性子再道上混。最後一定沒有好下場的,看來那個徐天盛也挺了解你啊。我敢打賭。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