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語無倫次了。
一陣猛烈的震動傳來;我下意識的回頭;只見一輛火車迎面駛來;而我;正好坐在軌道上!
啊——
那震動是如此的真實;因為手機塞在枕頭底下。我迷迷糊糊的擦了下嘴角的口水;摸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我無力的吐出一個字。
朦朧中也沒看是誰打來的;只是心裡在抱怨誰擾了我的好夢。
“還沒起呢;幾點了!”老爺子聽出了我的虛弱。
“正在起!”我翻了個身。
“我們到了;一會打車去你們學校;不指望你來接我!”老四喜多少有些不悅。
“那行;待會你們直接到校門口;我在那等你們。”
掛了電話;看著被口水打溼的枕巾;心想老爺子的電話真是及時;不然溼的可不只是枕巾。
不對;我看了看時間;十點多一點。雖說也不早;可是對於一個出差公幹“順道”看看兒子的人來說;還是早了點。
時間緊任務重;老四喜的到來分分鐘的事;我趕緊給獅子頭打電話。
“四喜”;剛響了兩聲獅子頭就接通了電話。
“你準備好了嗎?”我邊往身上套衣服邊問。
“什麼準備好了。”獅子頭驚異的問。
“什麼什麼;姐姐;咱昨天可是說好了的;您可別關鍵時刻放我鴿子。”
“你也沒說是今天啊!”
啪;我一拍腦門;估計電話那頭都能聽清楚。
“我還真沒考慮這茬!”
“呵呵呵……”電話裡傳出獅子頭豪爽的笑聲;“逗你玩的;早就等著你電話呢;你個懶豬不會現在才起吧。”
若是平常有人喊我“懶豬”我一定給他點顏色看;像我這種身材的人一般對這個詞很敏感。不過現在我心情大好;由著獅子頭撒歡。
“姐姐;嚴重口頭表揚一次!你下來吧;我馬上到你樓下。”
還好這姑娘這次早有準備;不然時間上肯定不會恰到好處。如果真是那樣;我一定後悔的牙癢癢;一個美好的假期毀於一個春夢。出門之前我回望一眼;扒雞跟糖蒜不在;扒雞遠行糖蒜一定去送他了。臭豆腐依然安詳的躺在床上;呼吸均勻有力。
走到獅子頭樓下;她已經在等著了。我拉著她的胳膊向校門口走去。
“幹嘛啊;拉拉扯扯的。”
“哦;這不是一時激動麼;哈哈。”
這心急火燎的也沒想太多;沒有顧及影響。現在瞅瞅獅子頭;這姑娘還真打扮了一番。
“嗯不錯;今天這個扮相還真給我長臉!”
“去死!你以為都跟你一樣邋遢。”
“我那是文藝青年不修邊幅;有一個不羈的生活態度!”
說這話我都有點臉紅;要不是趕時間我至於不洗臉就出門嗎。
“就你還文藝呢;你最多也就內心文藝;別人看來還不是個二貨青年?”獅子頭翻翻白眼。
“姐姐;今天您是主角;您說什麼就是什麼。”這種時候放低姿態是必要的;哪怕不是那麼的心甘情願。
我們倆來到校門口;站到一個偏僻的角落。
“一會見到我老爹;千萬別緊張;如果老爺子跟一個女性一塊出現;那你就裝作我的女朋友!明白了嗎?”
“明白;只是……”
“不要管那麼多;以後再給你解釋!”
“要不是跟女性一塊出現呢?”
“那咱倆就是普通朋友。”
……
一輛計程車停在校門口不遠處。車門開啟一箇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一身休閒的打扮。這不是老爺子麼;還說是來出差;瓷這樣一看就是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