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重新做人的;起碼最近一段時間不會再蹺課。何況今天陽光這麼好;一點雲彩都沒有;在觀眾席上曬到中午還不外焦裡嫩!
所以我們在教室裡安心上課;偶爾能聽到操場上傳來的聲音;那不知道是誰在激情澎湃的演講。
下午;自習課的時候輔導員小籠包降臨自習室;給我們開了一個簡短的班會。簡短到;更像是一個通知。
“同學們注意啊!”小籠包拍了拍桌子;嘈雜的自習室安靜了許多。
“新學期開始;最近幾周學校會檢查衛生;包括自習室和宿舍。到時候還會檢查內務;誰要不疊被子你們知道後果!一會留下一部分同學搞搞班裡的衛生;其餘的回宿舍大掃除。”小籠包看了看錶;“一個小時以後院長會帶人檢查。還有一定記住;最近幾周都會不定時檢查;好好保持尤其是宿舍的衛生。男同學們尤其主意。”
小籠包特有深意的用眼神掃射了我們這一片;作為我們班裡只佔少數的男同學的大部分;我們這一片男生絕對算是髒亂差的重災區;絕對引起包子哥的重點關照。
最終班裡留下了七八個女生;其他人回各自宿舍大掃除。一方面因為小籠包對男生的不信任;班裡的衛生評個差自己臉上無光;另一方面他也知道男生宿舍的實際情況;絕對要付出更多的勞動才能達到與女生差不多的程度。所以小籠包沒有點名一個男生留下打掃班裡的衛生。
“日;又大掃除!神經病;吃飽了撐的。”在回宿舍的路上石鍋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可不嘛;純粹閒的蛋疼!”扒雞附和。
一家人開始義憤填膺的聲討學校的“吃飽了撐的”行徑。
“新學期一開始就搞這些形式主義。”松子說到。
“就是;一點意思沒有。搞得好又沒有獎品。”羊肉說到。
“對啊;就是……”羊排贊同。
“行了;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新生來了學校怎麼要得做做樣子;咱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嘛。”我安慰大家。
“有用嗎;沒有學校檢查我們又不是不打掃了。”石鍋說到。
這傢伙雖然是學生會里的一員;卻沒有站到普通群眾的對立面;這也是他很有號召力的原因之一。
“就是啊。”扒雞出人意料的附和了一句。
我心裡一陣冷笑。別人可以這麼說;也有資格贊同這句話;可是你不行。這傢伙兩個學期之內動手打掃衛生的次數屈指可數;要不是糖蒜還有我幫忙;我們宿舍絕對成為反面教材的典型。這也是我說他“沒資格”的原因。
果不其然;回到宿舍之後扒雞第一件事就是開啟電腦;然後一屁股坐下玩起了遊戲。我一看這架勢就明白了;這是擺明了啥也不打算幹啊!作為一個有理智的成年人;我是不會提醒他要一起大掃除的。見過別人玩過遊戲的人都知道;強迫他人退出遊戲是非常危險的。
既然他那麼如此的不自覺;我也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但並不能阻止我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他。反正跟他們都已經住了一年了;基本上每個人是什麼樣的人也都瞭解;除了鄙視還有同情;這樣的人不知道有沒有真心的朋友。
一個宿舍四個人;我在擦玻璃;臭豆腐在擦桌子當然是他自己的桌子;糖蒜有些過意不去。
“我來掃地吧。”
蒜兒拿著掃把走到扒雞的身後。
“挪挪地兒;你也不幹點啥!”
作為扒雞的“摯友”;糖蒜有資格這麼跟他說話。
“嗯;一會再幹;這不還早嗎。”
除了這句話;扒雞一點動作沒有;依舊專注在遊戲中。
我再次冷笑;繼續專心擦起了玻璃。這是大掃除中最難的部分;因為想要擦的乾淨透亮是件很困難的事情。這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