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懂行的行家,就試著讓你幫忙看看,因為這圖不是誰都可以輕易看得出真偽的。沒想到她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所以丫頭別生歐叔氣。等以後碰上好的,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歐叔這番話說得高明極了,一來說出的畫絹的出處,二來是想試探何心心是否是他想要找的人。
何心心聽了心裡大駭,強制鎮定笑著開口:“原來歐叔這畫並不是售賣品,那我們也不好奪人所愛,只是今天來這本想給畢叔叔的挑個禮物,看來是沒有什麼希望了。歐叔是否還有什麼其他的珍藏品,要不,明天我就得空手去他家了。”
歐叔心頭有些失望,看來這丫頭並不是他要找的人,只不過恰巧懂了一點書畫而已,目的也不在此畫。於是釋然一笑:“呵呵,丫頭是想討好未來的公公呀?不早說,等我一下。”
交待一下,便匆匆走入內堂,舀回來一個不算起眼的方盒,裡面裝的竟是硯臺,從色澤,感觀上看無疑是上品。
歐叔笑呵呵說:“這是一塊清代的端硯叫寒梅傲雪,丫頭你看還合你的意嗎?”
何心心此時卻不敢再輕易發表看法,裝做不懂的問:“歐叔,這個硯是清代的?很有名嗎?那您出什麼價?”
歐叔哈哈大笑,高深的說:“無緣者千金不賣,有緣者分文不取”
何心心聽後,番了一個白眼,暗罵,死老頭,你當你賣的是唐僧的袈裟呢?什麼有緣無緣的。你就說個錢數不就好了。這樣自己如何是好。只能為難的紅著臉看向了身後的男人,
接到自家小女人的求助訊號,畢啟勝適時的接過了話碴“歐叔這不行,這是她買來孝敬老人的心意,怎麼也不能您出錢呀,無論如何你得說個價。不然我們出不了這個門呀。”
“還有外面那支湖筆。我要送給他哥,歐叔一起算上。”何心心補充的一句。
“既然是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個硯,我是450萬繞來的。你也不用加了,就給這個價吧。那支湖筆標價150萬,你就差不多給個50萬就行了。你看這樣行了吧?”歐叔也大方的讓了不少。
何心心聽後,眼睛瞪得大大的,差點嚇得把手上的硯臺摔在地上。450萬?竟然他剛剛要送給自己。這都是神馬人呀?不會是騙錢的吧?糾結的自己要殺到什麼價位才好。
“成,歐叔,我也不多給您,我就給您五百五十萬。你也別不要,這是規矩,就是這個價我還得多謝您呢。”畢啟勝一錘定音。掐滅了某女想要殺價的小心思。
東西包好後,禮貌的對著歐叔辭行:“歐叔,我們就先回去了,等日子定下來,我親自來給您送請貼。”
“一定,一定,有空多來看看歐叔。我送你們。”歐叔笑著說。
現在,何心心現在是死的心都有了。懊悔早知道花這麼多錢,還不如自己動手寫呢。都怪這個死老頭,要不是他舀出這個《蘭竹圖》,可能真就自己動手寫了。唉沒辦法,花都已經花了。只得耷拉著頭任畢啟勝牽著,一路走了出去。
當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歐叔滿眼的笑意在立即消失掉,隨之面容便浮上一片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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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兒在這裡要說明,關於文文裡涉及到的一些文物價格,都是本人杜撰出來的。如有雷同,純屬巧合而已。不要臉的彬兒問有沒有人可以給個鑽鑽和花花呀
☆、020畢中校的怒火
坐進車裡的兩個人,默契的都不曾開口,畢啟勝是在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試圖找到使何心心異常的地方。他雖肯定問題出在那副鄭板橋的畫上,卻確定不了,是什麼原因是。斟酌著一會怎麼開口詢問。何心心卻是一路恍惚,她不確定自己是否在剛剛露出的馬腳,怎麼也想不明白,他的那副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