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今日方醒自是沒有力氣,且你體內毒素未清,所以身體還有些許虛弱,暫時還不能下床活動。”
遲疑了一會兒,繼續說著“待你身體恢復了,我便帶你去尋他”說著‘他‘時,話語中存著不易察覺的失落。
安夏倚坐在床頭,沒怎麼聽清風祈然的話,倒是怔愣地盯著他許久。
“你是誰啊?我、我又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安夏遲疑地開口問道。
“什麼?”風祈然似是沒聽清安夏再說什麼,反問了一句。
“呃,”安夏怯怯地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說“我是說、你是誰?”
風祈然聞言一怔,漆黑的眸子斂起笑意,恢復到一向的冰山面孔,若仔細看的話還能輕易察覺到他眸子深處那濃濃的悲哀。
“你,不記得我了嗎?”風祈然心中冷笑,明明說過,不許忘記他的、明明說過,要記住他的。而且當初在雪域,難道不算是熟識了嗎。
安夏此時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