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開槍,但怎樣打也不見血跡浮上,一時間,眾人不免有些暴躁,換了子彈又是一陣狂烈的射擊,但射著射著,一名男子就叫喊:“黃哥,差佬追來了!”眾人聞言,回頭望去,卻是一驚,在樹林盡頭處,那行身穿警服的警察正急速的向這邊奔來,當先那位正是許紅茗,她見眾匪徒竟然對著河流狂射,心裡早就已經急得如熱禍上的螞蟻。
“大家給我開槍,殺不了那對狗男女,我就要這群兔崽子後悔來到這裡!”說著,當先舉槍向樹林射去。樹林這頭,中年脾酒肚一聲令下,眾人就躲在樹後,與眾匪徒拼起了火戰。
陣陣槍聲中,不停有哀叫聲響起,子彈擊來,中彈的人大多倒下,真死的與裝死的都有。許紅茗深怕李風安危不保,欲速戰欲決,連忙對著中年男子開了幾槍,望著子彈擦著目標而過,許紅茗不禁有些氣惱,當先向前走去。中年脾酒肚臉色一沉,也跟著站起來,邊揮手叫道:“全部給我趴下!”他說這話不免是句廢話,但吼出的氣勢還是把眾匪徒嚇了一大跳。當先,中年男子臉色鉅變,他心雖氣恨,但也知目的不是來送死的,而是將李風與劉夢琴這對狗男女給生煎的,他咬了咬牙,不敢戀戰,當先沿著河流向下奔去,他見匪徒都跟著跑來,沒人作後護,不禁又大喝了一聲,道:“除了黃毛,你們都給我留在這裡阻擋他們的火力!”眾匪徒本就不是什麼的梟雄,都是街邊的烏合之眾,當下都是一滯,齊齊的望向了領頭青年,那廝也正忌憚著中年男子的壓迫,喝叫了起來:“都站著幹什麼!快給我開槍,你,你,你……還有你都留下來,只要還有一口氣就給我阻止他們!”說著,領頭就跟著中年男子走了。留下的青年臉色灰暗,看不出表情,槍鳴聲響,他們又趴在大石後,不停的射擊。但打了不多久,警方突然停了火,匪徒不明其然時,中年脾酒肚的聲音已經響起:“你們聽著,我們有十多人的火力,槍支與彈藥都充足,如果不想死,就給我爬著出來!”不給匪徒任何的時間思考,中年男子又叫道:“我知道你們並不願意留在這裡等死,你們不是壞人,是被壞人逼著去幹壞事的人,我知道你們的無奈,被幫中同伴拋棄的滋味我能理解,他們根本就不是人,如果還當你們是同伴的話就應該同舟共濟,既然他們拋棄你們,你們也就能背叛他們!現在我數十聲,十聲中如果出來,我們從輕發落,如果不,我們就衝過去!十……九……八……七……”隨著中年脾酒肚的聲音響起,許紅茗與眾警員都神色緊張起來,緊盯著大石後面。
“六……五……四……三”
“不要開槍!”猛然,五名匪徒一字排開,拋下槍,舉起雙手叫喊:“我們投降,不要開槍。”眾警員一通舉起了槍,警惕的盯著匪徒,一有不測就立即開槍。中年脾酒肚又喝道:“雙手抱頭,緩慢走出來。”五名匪徒不敢造次,緩緩的走了出來,一字排開。中年脾酒肚一揮手,眾警員立即走了上去,忙了開來,一旦得勢,警員也不再仁慈,有甚者更是對匪徒拳打腳踢,眾匪徒不滿,不停的衝著中年脾酒肚叫喊,但此時的中年脾酒肚卻繃起了臉孔,望也不望匪徒,與許紅茗道:“侄兒,你帶人去追他們吧。”許紅茗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中年脾酒肚說完,她就帶著五六名民警向下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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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流的下游,李風與劉夢琴破水而出,兩人向河邊渡去,爬上岸後,劉夢琴已經累倒了,她光著身子躺在沙堆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睛空洞而無神,不知在想什麼。李風正爬起來,向前走去,觀察了一番,他又走了回來,對劉夢琴道:“休息夠了嗎,我們要出發了。”劉夢琴眼角一動,爬了起來,默默應了一聲:“嗯。”
李風兩人又向前走去,穿過了幾片大樹林後,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天一黑下來,山間的溫度就降了下來,李風還好些,但劉夢琴已經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