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尚書府也不會有不好的院子,女兒初來乍到的也不清楚,還是孃親幫女兒選吧,您選的肯定比女兒自己選得還要好。”真的住哪兒都無所謂,江東才是她的家。
衛夫人笑了:“君兒果然聰明,孃親肯定不會虧待你的,你就住待芳閣吧,待芳閣周圍種了不少玉簪花,你不正好在制玉簪花的香粉嗎?”
林秀君一聽馬上歡歡喜喜的道謝:“多謝孃親,女兒還正發愁玉簪花不好找呢,女兒原本在京城只熟悉顧家和蘇家,可他們兩家種的玉簪花加一塊兒也不過十株。”不得不說,這位義母對她還真細心。
“我們家光玉簪花就有三十多株,你就是摘禿了也沒人會心疼,而且你還需要什麼花草儘管開口,尚書府要沒有我上皇宮大內給你弄去。”衛夫人可不是誇口。
林秀君這回輕搖頭:“不會摘禿的,女兒在蓮花庵養成了習慣,不摘枝上開得正好的鮮花,只等花自己開得落下來再用。”
這是不傷草木的善行,衛夫人也有個出家的外甥,自然不會笑林秀君,她說道:“你要在待芳閣制香粉,就把原來小院的東西全搬過來吧,讓錢嬤嬤她們也過來照顧你。”
是脂粉讓她一步步認識了許多貴人,林秀君不會放棄自己這僅有的本事,當下便讓茯苓和郭府的人回去收拾東西,搬家來這邊。
茯苓比丁香機靈多了,林秀君讓她回去就是讓她告訴錢嬤嬤和畫眉衛夫人的真實身份,讓她們心裡有個準備,別在尚書府露了怯。
林家怎麼也是首富之家,教的奴婢是拿得出手的,雖然錢嬤嬤和畫眉聽到小姐認的義母居然是當今皇后的親姐姐,免不了大吃一驚,但進尚書府時表情不錯,不驕慢不卑下。
林秀君已經住進待芳閣了,這裡的傢俱是新的,被褥用品也全是新的,衛夫人更體貼得讓她休息一會兒,方便了她和自己人商量事。
“小姐,你義母…那位夫人…真的是…”沒外人了,錢嬤嬤和畫眉才顯出惶恐不安。
“義母姓衛,這裡千真萬確是刑部尚書府。”林秀君已經冷靜下來了。
“怎麼又是皇親國戚啊!?”錢嬤嬤叫苦道。
“是啊,咱們不過和顧家小姐認識,那位青飛大人就威脅小姐,生怕小姐借了公主的名頭做事情,現在小姐成了衛夫人的義女,青飛大人會不會認為小姐會借皇后娘娘的名頭…小姐,要不我們還是離開京城吧?”畫眉更害怕。
錢嬤嬤和畫眉是老實人,不然陸老太太和喬玉蘭也不會選她們管理自己一部分的嫁妝,只是老實人自然膽量也不大,她們盼著小姐能遇上貴人重回林家,但被青飛一嚇又實在害怕,這貴人別幫不了小姐倒給小姐惹是生非。
林秀君也是一嘆:“青飛捕快…”她也不明白她明明有冤,青飛不去盯著喬玉彤和丁霜霜卻來盯防她,她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
“小姐,要不…我們離開京城吧?”她一嘆氣,錢嬤嬤就更慌了。
“義母說…準備帶我回江東…”這誘惑太大了,“你們說,現在除了刑部尚書還有誰能幫我們?我繼母和丁霜霜如今有知府當靠山,你們也聽我義母說了,謝知府連自己的妻子也軟禁了…”林秀君不找比知府更大的靠山怎麼爭取自己該得的?
是啊,顧侍郎念在與謝知府同鄉同患難的情份遲遲不行動,難道眼睜睜看著丁霜霜成為林家的繼承人,那老爺的性命能不危險?
錢嬤嬤淚下來了:“天啊,我們不過就是想申個冤,怎麼也會這麼難,天底下難道沒公道可講了?!”
申冤,她外祖父和祖母全是喬玉彤害死的,這仇她不能不報!林秀君一咬牙:“我們不逃!我就不信認門親是犯了死罪!再說義母不是要帶我回江東嗎?我們在江東申了冤自然不用再回京城,我們也不會再依仗皇親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