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浩玄頓了頓繼續道,“至於這個圖案叫它太極吧。”不光小蓓心中感到吃驚,在旁邊的博爾、景辰和芙麗雅都難以明白司空浩玄話中的含義。小蓓若有所思的道:“難道說你是不死的?死才對你沒有意義。但生呢?人類總是要經歷生的,為什麼生也沒意義?”
司空浩玄遙望著索米娜亞那不含一絲雜質的天空,聲音變得有些飄渺,“我也不知道,我有生,也會死。但偏偏能夠感覺到生死對自己沒什麼意義,這是冥冥中的一種感覺,但我相信它,很荒謬是嗎?”司空浩玄的話帶著一絲詭異的氣息,讓他身邊的四人都沉默了下來,不知他們心中在想著什麼。司空浩玄在四個人的心目中更加神秘了。景辰和芙麗雅感到,司空浩玄就如同一座深潭。不光他們看不透,恐怕連司空浩玄自己都無法看透自己。
片刻後。司空浩玄自嘲的笑了笑,“好了,你們回去吧。當我們走出幽途河後,還有相見的機會。”說完,司空浩玄向著廣場走去。他心中沒有一絲的留戀,不管是對博爾還是小蓓。景辰和芙麗雅向博爾和小蓓點了點頭,以示告別。快步追上了司空浩玄,跟隨在他身後向廣場走去。
小蓓看著司空浩玄地背影神色間有些猶豫,但她還是開口叫住司空浩玄。跑到司空浩玄身邊的小蓓,從懷中掏出一個綠色的手帕,上面的一絲絲美麗的花紋似乎構成了一副地圖。這幅地圖沒有一絲刻意的感覺,充滿了一種自然與和諧之感,如同這些花紋本來就是如此樣子。
小蓓將手帕塞入神色有些詫異的司空浩玄手中,輕聲道:“不管如何,幽途河畢竟代表著死亡,它的一切都和死亡有關的。如果遇到危險可以到圖上的地方暫避,那裡很安全的。司空浩玄拿著手感如同樹葉般的手帕,向小蓓點了點頭,帶著景辰和芙麗雅走入了廣場。“能告訴我,你走地是什麼路嗎?”小蓓衝著司空浩玄的背影道。
“巫!”
小蓓嘟著嘴向身邊地博爾道,“就說一個字?巫?都給他手帕了,還那麼冷漠的。”博爾滿面擔心的看著遠去的司空浩玄,口中嘆道,“大哥那不是冷漠,只是他不知道和你說些什麼罷了。你也並沒有告訴大哥,在索米娜亞手帕代表的含義。”
藍星廣場中芙麗雅打量著四周一根根由星光構成的柱子,感受著其中蘊含的龐大星辰之力心中有些擔心的低聲道,“但願在我們離開前,不會出麻煩。”景辰湊到芙麗雅的耳邊,低聲怪笑道,“放心,瘋子對這殺人滅口的營生精通得很,就算那個什麼城主發現他兒子失蹤,也不會追查到我們的身上。”
景辰一邊說著一邊瞥著身邊司空海味玄的臉色,但閉著雙目的司空浩玄如同未聽到他的話一般連眉頭都未皺一下,這令景辰心中大感無趣。
天色慢慢大亮,司空浩玄突然睜開雙眼凝視著天邊,輕吐,“來了。”景辰與芙麗雅也感到了空間中元素的異常,當他們抬眼遙望時,一道如濃墨般的黑線慢慢的由天際出現。它帶著一種濃重的死亡氣息將美麗而透明的天空劃開,向著藍星廣場而來。
廣場中等待考試的數千人似乎並未對這種現象感到吃驚,他們漫長的生命,令他們不止一次見過幽途河的招生考試。“水!河水!”芙麗雅看著越來越近的黑線,驚道。她身邊的一個個等待考試的人,看著芙麗雅吃驚的表情,臉上都浮現出一種不屑的神情,似乎是對芙麗雅大驚小怪的嘲笑。
當河水帶著兩個人影接近藍星城時,一個雄渾的聲音傳入藍星城中,“哈頓城主,幽途使徒奉命前來藍星城招收弟子,請您放行。”隨著聲音的傳入,籠罩於藍星城上空的一層淡淡星光,破開了一個缺口。漆黑的河水於缺口處帶著兩個人影由天際落入藍星廣場。泛著浪花的河水如同一座黑色的橋樑,將天際與藍星廣場相連結。
司空浩玄看著兩名黑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