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青道,“是。”
那將第二句問道,“你要到哪裡去?”
平青平靜道,“當然是這裡。”
那將第三句問道,“你到首陽城去麼?”
首陽城是鹽國國都,當然要去。
平青點頭道,“去的。”
那將大喜,趕緊將平青拉到一側,“這位朋友,我有一事相托,成功之後必然重謝!”
平青聽他說得無比認真,便道,“什麼事情,你且說來。”
那將道,“家母病重,須得海蠍入『藥』,這種蠍子生活在海中,平時急切難找,最近好不容易弄到幾隻,本欲親自送回,但因有要務在身,不便離開,須得三月後才有假期,所以一直想找個可靠之人送給我送封信去,你去首陽城,正好順路,如果方便,請幫我帶個口信,叫我家弟弟速來取『藥』。”
平青道,“搞這麼麻煩幹什麼,我直接幫你帶回去不就得了?”
那將不禁猶豫起來,“這……”看來還不是完全信賴平青,生怕平青將『藥』引子弄丟,或者私藏了去。
平青坦然道,“你信賴我,才會找上我,別說區區一包『藥』引子,就是再貴重的東西,你也只管放心,我絕對不會私藏了你的。”
那將沉思會兒,“那好,我取來交給你,務求你幫我帶回,我家老母的病情,就都擺託在你身上了。”
返身去了望海樓,一會兒取了一個『藥』包來,交到平青手上,再三地叮囑道,“麻煩你了,我家住在首陽城外的七溪鎮,入鎮第三戶人家,府門上書有王府的便是,最近我輪崗位,日夜難離,故而有託於你,務必請你為我周全。”
平青道,“你放心好了,我是順路去的,一定帶到。”
那將千恩萬謝,還親自去弄了兩匹快馬來,讓平青四人上路。
衝他這點功勞,平青接了包,決定為他送回去。
辭別那將後,平青帶著小花上了馬,薛冰靈和曾潔則同乘一騎,向著首陽城的大路進發。
一路上還算順風順水,走了數日,白天趕路,晚上休息,小花要在晚間練毒功,其他三人在她練毒功的時候,還得充當護法的角『色』。
平青成天小花小花地叫,就差晚上沒有睡在一起了。
薛冰靈料知趕她不走,若是一味生氣反而氣壞自己,漸漸也想開了,由著平青。
反而一到晚上,平青是陪著她的。
不日來到了首陽城外,一路走來,明裡暗裡打聽,卻沒有聽到有關鷹組織從洪荒大陸搶了人來的任何訊息,甚至連該組織的總壇位於何處也無人知道,只要提及鷹組織,被問的多半臉『色』大變,避而不談,甚至有人說根本沒有這麼一個組織,由此可見,該組織行事之詭秘遠非一般人所能想象,他們帶給別人的只有埋藏在心靈深處的恐懼。
倒是龍斗門和天舞門,知情的大有人在。
平青決定先將『藥』包送回王府,接下來再靜心去查張狂一家人的下落。
該組織既然是掌控在孫起手中,只要孫起這個人查起,什麼事情都會水落石出。
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張狂一家人的安全。
畢竟只有在他們都活著的情況下,才談得上救出來。
打聽到七溪鎮,找到那裡的時候,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個老僕人。
平青問道,“這是王幸的家嗎?”
老僕人答道,“正是,請問你要找誰?”
平青道,“渡口王幸託我送來一包『藥』引子,說是海蠍,轉交給他的孃親治病。”
老僕接了『藥』,恭聲道,“多謝客官,主夫人真是有福之人,她的病已經治好了。”
平青暗暗奇怪,隨口問道,“敢問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