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鄭凝兒和陳思思她們大失所望啊!難道說陳海的詩才真就只有這麼普通水平而已?想到這裡,鄭凝兒和陳思思等人臉上都露出了難以掩飾的失望之情。而另一邊呢,田衝卻是高興得手舞足蹈的,好像已經提前看到了陳海出醜鬧笑話似的,滿臉都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酒醒只來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
車塵馬足貴者趣,酒盞花枝貧賤緣。
若將富貴比貧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將花酒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閒。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做田。”陳海語氣平靜的吟完這首詩,全場已經鴉雀無聲。
良久......
鄭凝兒率先反應過來,驚歎道:“好詩!”她目光灼灼地看著陳海,眼中滿是欽佩。其他人也紛紛回過神來,讚歎聲此起彼伏。
“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做田。”鄭凝兒默默在紙上眷寫下全詩,又盯著紙看了半晌,喃喃自語。似乎在回味陳海剛剛所作的這首詩,然後望向陳海說道:“陳公子這番心境,真是與年齡不符,不知是何等際遇,讓你如此年輕竟會生出這般看穿功名富貴,感懷世態的想法呢?”
宋濂拱了拱手:“陳兄此詩,雖然多用花,桃,酒,醉等香豔字眼,卻是毫無低俗之氣,反而猶如筆力直透紙背,讓人猛然一醒。”
陳思思激動地拉住陳海的衣袖,由衷地說:“二哥哥,這詩真是太妙了!你是怎麼想出如此精彩絕妙的詩句的,每一句單拿出來看似平平無奇,連在一起卻是驚為天人,意境超凡!”
陳瀚更是興奮無比,仰頭幹了一壺美酒,呵呵笑著“好詩,果然很好的詩,我能聽懂。”
田衝的臉色則變得極為難看,他怎麼也沒想到,陳海竟然真的作出如此驚豔的詩。此時他只能灰溜溜的坐在桌几後面,嘴巴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