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別耽擱太久,讓澤元多休息。”
何澄空解人意地點頭。說:“荊學長,你好好休息,我就不多打擾了。”
荊澤元一張臉簡直脹成豬肝紅,但他膚色與他臉色同樣深沉,所以只能看到一臉的陰暗。不過,那只是一剎間,全部的深沉陰晦就由臉上收斂進他陰森的瞳孔裡頭。
他五爪緊攫著那隻茶杯,等宋晴和何澄空一前一後走出去後,再也控制不下去,怒氣整個爆發。
“可惡!”他大吼一聲,手中茶杯狠狠甩向門口,杯子摔撞到牆上,“鏘”地像只爛老鼠一樣爆開,碎片四濺,像子彈片一樣飛射了一地。
“會長!”守在門口的嘍囉聽到動靜連忙進來看一看。
“滾出去!”荊澤元兇暴咆哮。
該死的宋晴!最好不要讓他犯到他手上,要不然,看他怎麼整治收拾他!
“你叫誰滾出去?”優雅的聲調,但皺眉打結,荊筱梨一走進去,就被吼聲咆哮罩了一臉。
“滾出去!”荊澤元正在氣頭上,根本不管進門的人是誰,大吼大叫,一邊把所有能丟能砸的東西都掃了一地,毫不節制地發洩他的怒氣。
“哥!”對著的像個瘋子在發狂似的,荊筱梨精緻的眉毛皺得更緊,提高聲調。
荊澤元又踢又砸的,把杯盤摔爛椅子砸斷,視線可及的東西都砸得破破爛爛的,那股火氣才消了一些,“呼”一聲,甩用手,整理他自己散亂掉的髮絲,回覆成高尚貴公子的模樣。
“你來了。”沒事人的瞥荊筱梨一眼。
滿地瘡痍,荊筱梨卻連眼皮都不動一下,連看也不多看一眼,雙手交叉在胸前,說:“誰惹你了?我方才看到宋晴和那個全額生何澄空從這兒出去。他們跟這事有關?”
“別跟我提宋晴!”荊澤元怒哼一聲。“那個該死的混蛋存心壞我的事,破壞我的計畫!”
將他替何澄空“解圍”,要引她入甕的計畫草草說明。
再恨恨咬牙,繃聲說:“就差那麼一步!如果宋晴沒有跟著來壞事,我一定就得手了!”重重一拳擊在只堪稱屍骨尚齊全的桌子上。
“你有這計畫,怎麼不先告訴我?”荊筱梨有些不滿。
“我不想節外生枝。”
“還說,你若告訴我,我可以想辦法絆住宋晴。偏偏你自以為是,可好,搞得自己受傷不說,連那個全額生的一根指頭都沒沾到,還讓她有了提防,這不是要壞了我的事!”荊筱梨愈說愈不滿。
“你有什麼計畫?”荊澤元一聽,精神一振,興致來了。
荊筱梨哼一聲。“你先別問那麼多,這件事我來安排就成。”
“最好要快。就這兩天,趁海深那小子不在。X的!我要不把那個何澄空弄到手,絕不罷休!”
“你要怎麼玩她都隨你高興,可小心別露了臉。還有,找人拍些相片,我要海深看看她那淫蕩的模樣。”
荊澤元獰笑起來,嘿嘿兩聲,說:“這個點子好,我喜歡!最好還能拍成小片子!”他抖抖臉皮,笑得更猥邪。“等我玩爛了,看江海深還能怎麼寶貝那個破爛貨!想到他啞巴吃黃連的樣子,我就爽!哈!”
“只要人到我們手裡了,隨你怎麼處置她。不過,你別插手,讓我來安排就好。”
“你打算怎麼做?”
荊筱梨瞥他一眼。“你記得那個林漾吧?”
“林漾?你是說那個全額生?”
“沒錯,就是她。她跟何澄空一度是同寢室友。要引出何澄空,那個林漾可派上很大用處。”
荊澤元挑挑眉,眼珠子轉了兩圈,又露出猙獰的猥褻笑容,嘿嘿說:“的確很有用。嘿,筱梨,你不愧是我的妹妹。”
荊筱梨高傲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