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身上被寒氣一吹一抖,伸出手拍了拍臉,張口對著屋內喊道:“小林子、小肖子該起床了。”
然後端著掛著帕子的木盆走向井邊,抬頭望了眼斜掛東邊的月亮,昨晚了為伺候風將軍,府裡都在忙活,子時後才歇息。
想起昨天遠遠看見的風將軍,心裡一陣激動,對著走出門精神萎靡的小林子道:“你說風將軍幾時起來練劍了。”
“我怎麼知道,”小林子把桶丟進井裡,搖著把手拉上水,打著哈欠道。
“現在風將軍應該起床了,要是能親眼目睹風將軍練劍,那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小凳子拿著帕子擦著臉。
“小凳子,你在做白日夢了,現在也該醒醒了,昨晚為了風將軍大家都只睡了三個時辰,現在又要早起幹活,真是受罪,”小林子捧起水往臉色一灑,然後拿起肩膀上的帕子擦掉臉色的水,“風將軍可是我們遙不可及的人物,我們與風將軍可是天壤之別,小凳子啊,風將軍只能崇拜別想其他了,現在我們只要幹好自己的事就好了,當好小廝,再過幾年調到內院去,”小林子說完走向平房。
小凳子望了眼小林子沒有在開口,是啊,現在是想著怎麼調去內院,怎麼多掙幾個錢娶媳婦。
……
楊府大門口處,兩匹飛奔的馬停了下來,馬背上的人連忙跳下來跑到門口對著大門用力拍,“邊關急報,快點開門,我們要見風將軍,快點開門。”
大門旁小屋裡執勤的老楊睡眼朦朧的打著瞌睡,“砰砰”的聲音讓老楊一個機靈的醒來,看了一眼對面眼神迷離的老劉,連忙跑出小屋,仔細一聽外面喊著邊關急報,迅速開啟旁邊的角門,見是兩位軍爺,連忙對著他們喊道:“兩位軍爺有什麼事,”話還沒有問完,兩位軍爺已撞開自己跑了進去。
後面那位軍爺回首問道,“風將軍住在那邊。”
趕過來的老劉連忙扶住老楊回答道,“在東南的風麟閣,”說完就見兩位軍爺快速的朝東南方向跑去。
韋容坐在欄上耳朵微動,遠處有盔甲碰撞的聲腳步聲,連忙睜開眼睛,突然樹上跳下來的人道,“韋副官,屬下見風圓、風閣正往這邊趕,估計有什麼要緊事,是否先叫起將軍。”
韋容擺了擺手,將軍才剛剛歇息沒有多久,不宜吵醒。
寢室內,紅色鴛鴦錦被遮住了一床旖旎。
炕內,男子的下顎貼著女子的頭,鼻翼一張一合呼吸勻稱,嘴角微翹一副靨足的表情,手臂緊緊的抱著懷裡的女子。
女子已陷入成睡,紅腫的嘴唇的微微張開,眼角還殘留淚痕,白皙的脖子點點青紫觸控驚心,提醒著剛剛的激情。
聽見外面輕微的低語聲,男子身形微微一動,睜開雙眼,眸中犀利冷冽,想起身問發生有什麼事,感覺到手上環著的女子,想到剛剛那種銷魂入骨的感覺,眼神染上一層情慾,放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
“將軍,有重要情報報告,”韋容的聲音傳進室內。
風思源低頭看眼懷中的女子,輕輕的把手抽出來,下炕見凌亂的一片,對著外面低聲了一句,“在外面等著,”撿起自己衣服迅速的穿好套上盔甲。
風思源手停在門鎖上,想到什麼,回頭走到炕邊,深邃的盯著炕上沉睡的白令兒,只見她此刻猶如狂風后鮮豔奪目的山茶花,紅腫的嘴唇綻放出奪人的豔紅,風思源不禁向她的唇吻去撬開她的貝齒,追逐著她的舌頭與自己纏綿。
韋容報告完畢後,聽見裡面窸窸窣窣的聲音,知道將軍起來了,可是等了一會見將軍還沒有出來,也沒有聲音,見風圓著急的表情,硬著頭皮敲了一下門。
風思源戀戀不捨的離開白令兒的唇,見她還沒有醒,一時不禁低頭咬了一下她的臉頰,可是她只是眉頭微皺了下,嘴巴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