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八旅帥,只有愚兄一個是新人,其他都是賢弟你當初留下的老人,他們都很念著你。”
“讓兄長受委屈了。”陳應良乾笑說道:“其實兄長用不著自降身份,報****也就是名氣大點,僥倖打了幾個勝仗,其他也沒什麼特別,兄長犯不著為了加入這支隊伍自願降職。”
“愚兄想到報****隊伍裡去學習一下如何練兵,這一點父親也很贊同。”裴行儼鄭重說道:“賢弟,你真是了不起,愚兄隨著父親北征高句麗,也算是見過一些大隋精銳,可還從沒見過報**這樣的隊伍,內部團結得如同鐵板一塊,軍官愛護士兵,士兵尊重軍官,彼此之間互相幫助,互相愛護,遇事爭先,號令如臂使指,絕不拖泥帶水,士氣與鬥志之高昂,絕對可以進入當世頂尖行列,愚兄真是想不明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賢弟你究竟是怎麼練出這樣的隊伍的?其中訣竅,還請賢弟務必指教。”
“其實也很簡單,只要記住一句話就行了,愛兵如子,兵可為將死。”陳應良隨口說道:“其他的,無非就是軍法如山、賞罰分明、嚴格訓練和以身作則這些,沒什麼特別的訣竅。”
“就這麼簡單?”裴行儼有些驚奇。
“無知小兒,你懂什麼?”坐在上位的裴仁基開口了,呵斥道:“這些道理雖然簡單,人人都知道,可是世上能做到這些將領能有幾個?你的應良賢弟,就是把這些簡單的道理當做了鐵則,真正做到了愛護士兵、賞罰分明和以身作則,這才讓報**計程車氣鬥志如此高昂,向他多學著點!”
裴行儼唯唯諾諾的答應,裴仁基這才轉向了陳應良,微笑說道:“賢侄,你這次出任譙郡贊治,不知可有什麼打算?”
“回伯父,小侄從沒去過譙郡,對那裡的情況不夠熟悉,所以還沒想好具體怎麼做。”陳應良很恭敬的答道:“小侄打算先到譙郡去熟悉當地情況,瞭解當地的風俗、錢糧、山川土地與洪澇荒旱等各項具體情況,再因地制宜,決定如何行事。”
陳應良這話純數毫無營養的廢話,裴仁基卻聽得十分滿意,連連點頭說道:“不錯,年輕人沒有好高騖遠,高談闊論,能夠做到腳踏實地,實事求是,真是難得。”
一通沒營養的廢話竟然換得遠房伯父的誇獎,陳應良不僅沒有半點歡喜,反而還更是暗暗叫苦——就目前的形勢,這可不是什麼好的苗頭。
這時,裴弘策的老婆也來到了大廳之中,還帶來了裴仁基的小辣椒女兒裴翠雲,不過裴翠雲這會也不敢再流露什麼潑辣彪悍的神態,攙著裴弘策老婆規規矩矩的進門,舉止端莊得就象一個大家閨秀——當然,已經見識過她真面目的陳應良是說什麼都不會再上當了。然後陳應良趕緊向裴弘策老婆行禮,口稱叔母,裴弘策老婆微笑說道:“賢侄快快請起,遠來辛苦了,叔母給你介紹一個人,她就是你的翠雲表妹。翠雲,快給你的兄長行禮。”
“兄長。”裴翠雲還真向陳應良行了個禮,漂亮臉蛋紅彤彤的羞澀說道:“兄長,小妹之前不知道你的身份,對你多有冒犯,失禮之處,還請兄長多多恕罪。”
“真會裝模作樣啊。”陳應良在心裡嘆了一句,嘴上則客氣說道:“賢妹不必在意,愚兄也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剛才在橋上對你也有言語冒犯,我們之間也算扯平了。”
聽到陳應良這話,裴翠雲立即就想起自己剛才與陳應良在大庭廣眾下擁抱翻滾的事,大羞之下,直接就躲到了裴弘策老婆的背後,裴弘策老婆則是抿嘴偷笑,帶著笑意對陳應良說道:“賢侄,看來你們是真有緣啊,正好,等你叔父回來,他有一件大事要和你商量。”
裴翠雲的臉更紅了,在歷史上其實比裴行儼更牛的裴行方也笑得更壞了,陳應良卻是心中更叫苦了,有心想問叔母她的老公是否給自己定了親,人選還是眼前這個潑辣相